“顾先生,我。。。。。。唔。。。。。。”
顾景行没等她开口,抬手扣在了她的脑后,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这个吻,比昨晚的更凶,更猛。
带着惩罚的意味,很快侵占了她的所有神经,肆意汲取。
慕言蹊恶狠狠地瞪着他,挣扎了两下,很快被牢牢钳制住,动弹不得。
没一会儿,慕言蹊的舌尖就开始发麻,肺部的空气被一点点抽走,身子渐渐瘫软,大脑一片空白,鼻腔里尽数是清冽的纯男性气息。
直到慕言蹊快透不过气来,顾景行才放轻了动作,在她唇上流连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放开了她。
慕言蹊重重地呼吸着,小脸一片绯红,从来没有感觉新鲜空气像此刻这么珍贵过。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了顾景行握着她肩膀的手。
下一秒。
“啪”的一声在静谧的车厢内响起,前座的两人还没从刚刚的暧昧氛围中回过神来,这一秒纷纷瞪大了双眼。
boss。。。。。。被打了?
boss被打了!
手心传来的触感,清楚地提醒了慕言蹊刚刚做了什么,她打了大冰雕?
完了,这下一定死无葬身之地了!
她没想动手啊,就是太害怕了。
顾景行怎么能动不动就吻她呢?
还是当着别人的面!
简直欺人太甚!
顾景行脸上的神色愈发冰冷,好似古井般深邃的暗眸仿佛要将她吸进去。
“顾先生,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现在是不是已经失去了人身自由,想去哪里都去不了了是吗?!”慕言蹊握了握带着痛感的手指,不悦地瞪着他。
顾景行捏着她的下颚,冷沉的嗓音好似来自冰川雪域,带着瘆人的寒意,“顾太太,希望你记住自己的身份,我没想限制你的自由,但你现在不是慕言蹊,而是我的太太,你的人生不再是你一个人的,还需要对我负责。”
慕言蹊吃痛,听着他的话语,冷艳的眸子里染上了一层淡漠,“呵!道不同不相为谋,相信顾先生也非常不满意这段婚姻,既然如此,我们好聚好散,现在就去离婚。”
“慕言蹊!”顾景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心中的火气更加汹涌沸腾。
“昨天刚结婚,今天就想要离婚了是吗?你把我顾景行当成什么了?”冷沉的黑眸染上了一抹猩红,低沉凉薄的嗓音俨然从地狱爬出来的魔鬼,“我告诉你,我顾景行的字典里,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你。。。。。。”慕言蹊只觉得他是疯了,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冰冷可怕的人。
可慕言蹊是谁,三年前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她,更何况是这样一个让她避之不及的男人。
“好,我成全你!”慕言蹊一把推开了他,没给顾景行反应的时间,迅速打开车门,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纵身跳了下去。
“蹊蹊!”
。。。。。。
康慈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