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来庆看着梁安,尤其是他的态度,翻了个白眼,不悦地道:
“你说的轻巧。村儿里这么多人家的孩子出去当兵,要是各个媳妇儿都效仿,这成什么样子了?”
梁庐再旁听着,轻舒口气,平静的说:
“即便如此,这也是人家的家事吧。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吗?”
轰——
梁庐这话说完,赵来庆顿时觉得有些受不住了。
这算什么?
质问吗?
他们堂堂一村族长,就被晚辈如此质问?
“梁庐,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提醒一下来庆大叔,不管发生什么事儿,那都是人家的家事。”
梁庐挑眉看着他,十分平静。双手背后,看着仍旧昏迷不行的魏氏,继续又说:
“睿达家的到底如何,那是人老赵家的事儿,人家没找你们,你们……好像没什么权利来管吧!”
“是啊是啊,好像真是这么个理儿啊。”
“对啊,以前族长都是人家去找才管事儿。今儿是怎么了?怎么主动来管呢?’
“可不是,抓贼抓藏,捉奸捉双。这么说人家睿达家的,好像不对了。”
“嗯,就是不对。”
终于,大家伙儿反应过来,觉得事情好像跟以前不一样。
你一言,我一语,终于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
这孩子是不是人老赵家的,跟村里名声、闺女家人不一样。就是人家媳妇儿出去找丈夫,好像也没谁规定说不可以。
如此小题大做,真的是居心叵测啊!
“呀,血,流血了……”
魏老太太见这么多人给她闺女撑腰,放下了心。可当她再看的时候才发现,女儿身下已经流出了血。
而且,是那么一大摊子。
农村女人生孩子生得多了,这样的情况是什么,不言而喻。
赵老四平日就茬拉,要不是刚才畏惧祠堂,也不可能那般低声下气。
如今,这般情况,孙子肯定保不住了。
他管不了那个,“猛”地起身,薅着赵来庆的脖领子,狠狠就揍了一拳。
边打边说:“你个老王八犊子,我他娘要让你给我孙子偿命。”
“啊——你疯了……啊——别打了——”
赵来庆被打,他儿子、女儿肯定不愿意了。纷纷要走上前帮忙,齐妙就站在那里拦着。
有人打算出手推齐妙,可还没等碰到她,就被黑冰“嘎巴——”一声卸了手腕儿。
谁还敢靠前!
祠堂内,打人声,求饶声,叫喊声,谩骂声……
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被打的赵来庆,有人觉得委屈,有人觉得活该,也有人……偷摸要走,被黑冰隔空点穴,钉在了地上。
就在闹腾的时候——
“都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