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寒听到这话,重重叹口气,道:
“德济堂的郎中……不行。”
“为什么,你担心他们的医术吗?”齐妙不解,不明白为什么不行。
独孤寒看着她,摇摇头,解释着:
“倒不是他们医术方面不行,郎中偶尔进出王府,倒也没事儿。可这频繁的每天都进……那就说不好了。”
齐妙听了蹙眉,不安的看着他,问:
“那该怎么办?王爷的病情不能耽误啊。”
独孤寒伸手,捏了她脸颊一下,道:
“怎么又叫‘王爷’了,不是让你叫‘伯父’的吗?”
“都什么情况了,你还在这称呼上较真儿。”齐妙无语,狠狠剜了他一眼,实在想不出他怎么来的兴致。
独孤寒凑前,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道:
“称呼很重要,这可挂着名分呢。”
叫“伯父”意味着他们俩好事将近。
叫“王爷”可就说不上怎么回事儿了。
齐妙瞅着他不正经的样子,伸手轻捶他的肩头,道:
“你多大了,这会儿唠着正事儿,你跟我扯皮,你找抽呢!”
“急什么。”独孤寒抻哆一句,随后想了想,挑眉看她道,“对了,我听说昨日你在德济堂,抱着季老爷子又哭又叫爷爷的,怎么回事儿?”
“我……”
齐妙真的败了。
这刚才在讨论老爷子病情的问题,如今他竟然跟自己说起了昨天的乌龙。
什么跟什么嘛!
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瞅着他,道:
“说正事儿,其他东西一会儿再说。”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看到他喊爷爷,这个很重要。我打算……让他给父王看病。”
听到独孤寒这话,齐妙咬唇半天都没有吱声。
季弦给成阳王看病,那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老中医,穴位认得快,上手也快。
更何况……
男人跟女人扎针,还不是一样的。
男人属阳,下手的劲儿要比女人大。可是——
那日的乌龙该如何开口?
不是不能回答,而是不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