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狼又喝了口酒,看着齐妙无奈的摇摇头,说:
“不知道是谁放出的消息,说是‘得凤鸣印者、得天下’。所以,你现在……”
我靠!
齐妙想爆粗了!
什么跟什么,电视桥段?
那好歹是两个人,还是俩男人。
她这……
联想到曾经,齐妙扭头看着独孤寒,轻声的问:
“你放的那个传言?”
“啪——”
额头被拍了一下,清脆、微疼。
齐妙忙不迭用手捂着,哀怨的看着他,不爽的道:
“有话就说,干嘛打人?”
当初在西南那边,是他自己说的,有这个“凤鸣印”是好事儿。那现在这传言传出来,也就不无道理啊。
干嘛打她?!
独孤寒没有立刻回答,继续往盆里添烧纸。好一会儿才撩起眼皮看着她,道:
“你问的问题就欠揍。”
“我……”
凌狼瞅着他们两个小年轻的样子,轻笑一下摇摇头,说:
“还是年轻好啊。年轻可以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
看似感慨,实则是提醒齐妙,不能胡说八道。
重重打了个“唉”声,冲着无字碑磕头。连磕三个,冲着独孤寒又道:
“那现在怎么办?消息放出去,我又顶了这么个定时炸弹。”
最近出门,她都用何殊给的脂膏遮盖,可到底不是长久之事。
“放心,我能娶你,自然也能要的起你。”独孤寒霸气的说完,从凌狼手里接过酒坛子,倒在了无字碑前。
齐妙看着仍旧没有什么动作的父亲,轻叹口气凑过去,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
没反应,但涣散的目光,聚焦了。
“爹,您身子还在恢复呢,这酒……别喝了。”
轻柔的声音,让梁安慢慢转动脑袋,盯盯的看着她,说:
“第一次他来家,我受伤了不能喝酒。紧接着你奶去世,都没好好陪他。再来的时候,家里事儿多,更没时间陪他。一来二去,这顿酒……我们哥俩就好好喝回。”
“都活着啊,那么多年了!本以为我们的时间很充足,可到头来……这顿酒竟然还是没有喝成。我……我……”梁安哽咽,抬手就要往嘴里送——
被齐妙一把按住了。看着他认真的摇摇头,说:
“爹,若您今日身子没伤,您想喝多久我绝不拦着。可是现在……一旦您喝了,恢复不到原来的程度,您怎么办?云叔父泉下有知,也不会容许爹这般胡来。”
凌狼听了,吸了吸鼻子,道:
“红狼啊,这就是命!咱们狼组的命!皇上已经说了,这次殿下带的军队就赐名为‘天狼大队’,隶属于皇室管辖,不归兵部。”
“大哥多年的心愿,马上就要实现。等旨意颁发、你的伤就好了,到时候我陪你过来,好好跟他喝一顿。你现在就别逞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