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国公听后并没有太大的惊讶,仿佛早就料到东方珩会这么说,笑容微微一僵:“刚才我去圣王府,看到郡王手中拿着一块兵符,难道不是亲卫军的兵符?和纸上画的,一模一样啊。”
东方珩微笑,猜出了温国公的计策,以看望老王爷为借口,去圣王府见东方珩,然后,进京面圣,说在东方珩手里看到了兵符,皇帝定会召他前来,要兵符。
“温国公怕是看错了,本王从未接触过皇城守卫军的兵符?”东方珩不喜欢被人『逼』迫着交兵符,况且,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绝不能交出兵符。
“真的?”温国公蹙眉:“老夫走进圣王府时,您手中拿的那块木牌真的很像兵符,我看璃雪郡主拿着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不存在的场景,被温国公说的活灵活现,栩栩如生,众人也仿佛亲眼所见,再看他凝着目光,若有所思的模样,众人丝毫都不怀疑,他真真切切看到了那块兵符,不悦的目光落到了东方珩身上。
拿兵符讨美人欢心,儿女情长,就是在拿青焰国的**江山开玩笑,真是胡闹:
“安郡王,皇城守卫军的兵符,不可儿戏,如果璃雪喜欢,你可以送其他贵重木牌给她,断不能送兵符做礼物!”
“湛王,本王已经说过,没见过皇城守卫军的兵符,为什么你们不相信?”东方珩目光锐利,神情冷傲。
东方湛目光一凝,语气微傲:“不是本王不相信你,而是,温国公他说……”
“湛王爷,本王姓东方,是东方皇室之人,温国公姓苏,是外姓人,为什么你们宁愿相信一个外姓人的话,也不愿意相信本王?”
东方珩冷冷看着东方湛的眼睛,眼瞳深邃,冰冷绝情,就像一潭能冻死人的死水,很久之前,他就知道东方湛温润的外表是伪装,几年过去,东方湛的伪装越发的炉火纯青,让人找不到丝毫破绽。
东方湛,东方珩各执一词,争辩的激烈,太子目光一沉,想到了东方寒设计陷害东方珩之事:
年纪轻轻就成为青焰战神,身居高位,手握重权,难免会惹人忌妒,:“父皇,安郡王是青焰战神,兵符的作用,他非常清楚,绝不会当儿戏送人,这其中,可能真有误会!”
皇帝看向东方珩,满目正气,胸怀坦『荡』,不像在撒谎,再望温国公,面容苍老,目光苍凉无奈,也不像是在撒谎,他们两人,究竟谁说的是真的?谁在撒谎?
“兵符一事,事关青焰安全,兹事体大,温国公身为朝中元老,定不会胡言『乱』语……”东方湛坚持已见。
东方珩勾唇冷笑:“说来说去,湛王还是怀疑本王拿了兵符!”
“安郡王可有办法证明自己没拿兵符?”东方湛悄无声息的设了个陷阱,等东方珩往下跳。
“太子殿下已经带人搜过圣王府,什么都没搜到!”东方珩沉着眼睑,讲述事实。
东方湛看向东方珩,笑容温和,却未达眼底:“兵符很小,如果暗藏在身上,侍卫们岂能找得到!”
“湛王想搜本王的身?”东方珩明白了东方湛的用意,嘴角微挑,似笑非笑。
“安郡王可敢让人搜身?”东方湛从小在皇官长大,知道房间会被人一遍又一遍的搜索,放在哪里都不安全,只有身上,才是最安全的。
搜身是对人的极不尊贵,若非遇到特殊情况,绝不搜身,东方珩是青焰战神,搜他的身,就是对他的一种极端侮辱……
见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东方珩望了东方湛一眼,冷笑:“看来,不搜本王的身,湛王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温国公,本王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确定看到本王拿了皇城守卫军的兵符?”东方珩话锋突然一转,锐利的目光猛的看向温国公。
温国公身体一震,目光不自然的闪了闪,低下头,不敢看东方珩的眼睛:“郡王,老臣虽然年龄大了,还没有老眼昏花,那块木牌,老臣看的真切,就是皇城守卫军的兵符!”
“安郡王,你还有何话说?”东方湛冷冷凝望东方珩,皇城守卫军的兵符,他交定了。
东方珩深邃的目光透过半开的窗子望向湛蓝的天空,诡异一笑:“本王无话可说!”
“那就请太监前来,给安郡王……”
“皇上,皇上!”一名老太监急急忙忙跑到御书房,苍老的脸上带着激动的笑:“兵符……兵符没丢……您看……”
老太监捧着一只托盘走进房间,托盘上放着一只小孩巴掌大小的檀『色』木牌,四角镶嵌着四片祥云,中间雕刻着一个大大的兵字,正是皇城守卫军的兵符。
皇帝一惊,拿起兵符仔细查看,兵符上的每一寸他都看过许多遍,无比熟悉,这就是真正的兵符:“从哪里找到的?”
“老奴刚才去养心殿为您清理房间,在您床塌上发现的这块兵符!”老太监越说越小声。
皇帝锐利的眼眸瞬间一眯,怎么回事?丢失的兵符自己回来了?
东方湛深邃的眼眸也瞬间一沉,东方珩主动把兵符还回来了?他不是要造反吗?为什么还要还兵符?
“兵符没丢,恭喜皇上!”东方珩悠闲开口,打断了皇帝的沉思,看着那真檀『色』兵符,目光锐利如剑。
皇帝笑笑,还未说话,东方珩接着道:“皇上,真正的兵符已经在您手上,微臣可以洗脱私藏兵符之嫌疑,不过,微臣想知道,诬陷皇室郡王,是何罪名?”
温国公一惊,一张老脸瞬间惨白的毫无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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