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金精剑气比起阴阳之气的质量要高,但是宫孙庆山所得到的并不是很多,而濮阳羽的阴阳之气则是又长又粗,被金精剑气切开了一道口子,随时都可以修复。
“哪里钻出来的小子,竟然这么猛?”宫孙庆山站立在芦蓬挡住,一阵心寒,神念微动,芦蓬呼啸着朝着后方飞去,濮阳羽手握天机伞,稳稳的跟在芦蓬后面,他们的这两件法宝速度颇快,转眼间就飞出了几十里,把众人远远的抛在了后方。
“宫孙庆山居然被逼的溃逃,这样的情形还是头一回出现……”一个修士失神道。
“那个小子到底是谁,好生猛啊?”
“管他是谁呢,孔雀和天妖宫的小公主,现在还被困在凤栖梧当中,便宜我了。”一名修士大笑,朝着凤栖梧抓了过去。
“嗖。”这个人还没有接近凤栖梧,一根扶桑金杖就狠狠的砸了过来,把他敲得粉碎,接着扶桑金杖砸在了凤栖梧之上,把这幅画轴砸的粉碎。
莫昂收了法宝,大手朝着残破不堪的画卷抓去,嘿嘿笑道:“孔雀姐别怕,妹夫我来了,彩花妹子也别怕,姐夫过来救你了……”
他把孔雀和王彩花从凤栖梧当中抓了过去,接着就把这件法宝彻底粉碎,目光望向濮阳羽和宫孙庆山离去的方向望去,嘿嘿笑道:“这两个家伙都很强,力气也不小,我得去看看。”
他迈开双腿,呼啸着朝着前方冲去,几起几落以后,就消失在了大漠当中:“彩花妹子,记得替我在你三姐跟前说句好话。”
“好的,昂叔叔。”
“以前都是别人在追杀我,现在我还是头一回追杀人。这种追杀人的感觉,果真是妙不可言。”
濮阳羽紧紧跟在宫孙庆山的身后,目光凌厉,两道阴阳之气围绕着他全身上下翻飞,不停的和金精之气交相碰撞,时而如芒,时而如幕,时而化为巨盾,变化千万。
而他的手里,一面金牌将近十丈高,犹如一面金墙,不停的落下,狠狠的朝着宫孙庆山拍了过去,招式极其简单,只是一招,就是拍,想要用这种最蛋疼的一招,把芦蓬拍的粉碎,然后直接把宫孙庆山拍扁。
而现在他左手撑着天机伞,始终都被他握在手里,不管他用处多大的力气,天机伞都丝毫未动。
这柄天机伞提供给了濮阳羽不逊于宫孙庆山的速度,叫他始终都没有办法落下一步,稳稳的跟在宫孙庆山身后。
最令他心惊的是,宫孙庆山手里的宝贝竟然比他还要多,而且每一件都是精品,每一件法宝的威力都极其强大,基本上比起金精剑气来一点不逊。
宫孙庆山犹如一个宝库,他的九层宝塔当中,总是会接二连三的冲出法宝,抵挡濮阳羽的金牌。
要不是濮阳羽手里的金牌是黄泉门先门主所炼制的法宝的话,质量远远的胜过了宫孙庆山手里的宝贝,怕是早就已经落败。
濮阳羽手里只要有这面金牌在手,就能够克制住宫孙庆山的所有的法宝,不管是他用出各种法宝来,威力各种强横,都是抡起金牌拍下,把他的法宝全部拍扁拍碎。
尽管这样,濮阳羽心里也在暗惊,宫孙庆山的宝贝着实太多,多的令他的手都变得麻木来,毁掉这样多的宝贝,就连他也觉得心疼,但是宫孙庆山却一点都没有感觉,明显这只是他宝塔当中的九牛一毛。
而且,随着濮阳羽不停的催动阴阳之气,这两道灵气对于他的所造成的消耗也大大增多,令他的双眼污血不停的留下,视线逐渐变得有点模糊。
“要是不杀了这个人,怕是我只可以退走,要不然的话我的双眼,很有可能被这阴阳之气刺瞎。”
宫孙庆山也发现了濮阳羽的双眼流下的黑色血泪,立即就知道了濮阳羽的弱点,开怀大笑,豪气四射:“这位兄台,我还觉得你有多大的本事呢,没想到你动用阴阳之气对于你来讲也是一种负担,我只要可以再支撑一会儿,你就会自己败下阵来。
“你的阴阳之气,你的金牌,还有你手里的那柄天机伞,也全部要归我所有。”
“我果真是集齐了天地气运于己身的天才,虽说被你逼的不得不稍作避让,虽然被你打伤但是转眼间,我就得到了你身上的所有宝贝,你的法宝,你的珍藏,你的功法,你身上的灵脉,你所有的一切,都要归我所有。”
他放声大笑,极其畅快,望向濮阳羽好像看着一个死人一般。濮阳羽的心意变得更加的冷,犹如无波的古井一样,宫孙庆山确实一个劲敌,而且他还拥有着九层的宝塔,又是特殊体质,这样的人,亿万人之中很难找到一个。
但是宫孙庆山还比不上都尉轩,不管是修为还是实力,都远远比不上都尉轩。
“连都尉轩那个老匹夫都被我砍了肉身,我就不相信,我宰不了你。”
濮阳羽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头顶上九尊大鼎窜出,鼎中长河澎湃汹涌,发出浪涛一般的巨响。
“九鼎齐出,给我定定定。”九尊大鼎**,一霎间,天地之间的元气全部被定住,大漠之中忽然变得死寂起来,听不到一丝声响。
不光是天地之间的元气被九尊大鼎**,就连宫孙庆山的金精剑气,也在一刹那时间变得运行缓慢,不再像以前南阳灵动难缠。
这九尊大鼎,**一切,就算是宫孙庆山,也感觉到了自己的真元流通不畅,但是他修为深厚,这样的不畅之感很快就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