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萧青竹一把摁停了播放键,气呼呼地看着陆长青:“这……这是录音带……你竟然听这种的,你说自己是清白的,谁信?”这是又联想到自己耍流氓的事情生气了。陆长青指着录音机:“你没听出来是谁的声音?”萧青竹美目睁大了几分:“啥意思?你的意思是这个女人我认识?不可能!我怎么会认识这么不要脸的人?”陆长青伸手摁下播放键:“没有听明白,那就继续听。”啪嗒~录音机接着刚才的片段播放。录音机里继续传出男人的声音:“我每次见了你就会忍不住,你的身材实在是太好了。”“你老婆的不好吗?”声音软糯娇媚,像是被春风吹落的花朵落进小溪,被人捞起来,滴滴答答地往下淋了水。“我老婆哪有张茂才的老婆好,老婆还是别人的,哈哈哈……”男人笑得甚是得意,言语放肆,还带着一点邪性。萧青竹一惊,伸手暂停了录音机:“张茂才的老婆?竟然是张红霞?那……那这个男人是谁?”陆长青听到说出张茂才的名字,知道这个录音还是很有价值的,希望接下来听到更多东西:“男人是谁,继续听不就知道了吗?继续播放啊!”哦~萧青竹再次摁下了播放键。吧嗒~录音机里的磁带继续转动,里面再次播放出声音。“你就不是好人,自己有老婆,还不放过别人的老婆。”张红霞的声音没有一点生气,更像是撒娇,一种另类的打情骂俏。“想不想玩点更刺激的?”男人突然转移了话题。“你又有什么坏主意?”张红霞似乎很感兴趣。“去你家啊。”男人再次开口。“上回不是去我家了吗?我正做饭,你就在厨房欺负我,茂才回来还差一点撞见,吓死我了。”张红霞声音懒洋洋的,说话有些喘息,断断续续的。“我想在你家卧室里,明天孩子开学了,我去你家吧。”男人声音有些兴奋。“明天我老公在家,这两天厂里没有活干放假,还是算了吧,旅社安全。”录音机里传出张红霞的声音,还有悉悉索索衣服摩擦声。“那好办,你老公酒量不好,咱把他灌醉,嘿嘿嘿……”话未说完,男人先猥琐地笑了起来。“陆长青在我们那个胡同住着,你不怕遇见他吗?我有些担心。”录音机里传出伴随着衣服落地的声音,还有张红霞的担忧。“陆长青?他又能如何?我正准备……”录音机播放到关键时刻,突然没了声音。陆长青伸手摁播放键,吧嗒,磁带转动一下,然后再次没了动静。以为是卡壳了,取出磁带检查,这才发现竟然是磁带播放完了。关键时刻没了,陆长青气得差一点把录音机摔了。萧青竹表情不停变换,有些内疚,有些疑惑:“那个男人是李福林吗?”陆长青正在琢磨李福林未说完的话,李福林似乎正谋划对自己不利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却不得而知,听到老婆问,点点头:“对,就是李福林。”萧青竹低下头,沉默许久,再次抬头的时候,脸上带着歉意:“对不起,我冤枉了你,我也没想到警察竟然没有调查出来,你一定很生我的气吧。”陆长青摇摇头:“我不生你的气,这件事情确实有点离奇。当时我发现他们两个通奸,没有举报,没想到他们却恶人先告状,诬告我耍流氓。这有点出乎人的正常思维。而且这两年确实苦了你了……”陆长青话没说完,就看到萧青竹站起身朝自己走过来,美眸中水汪汪的,晶莹的泪珠涌出眼眶。见老婆如此,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接着萧青竹走到自己身边,伸出手,捧住自己的脸,手不停地在脸上抚摸,像是摩挲珍藏已久的宝物。仰着脸,看着泪眼婆娑的俏脸,第一次感觉到女人爱意。萧青竹情绪激动,眼泪大颗大颗地涌出,情绪失控,双肩微微耸动,哭着道:“对不起,对不起,长青,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我知道你不是非礼女人的那种人。可是我也没办法啊,你被判刑入狱,呜呜呜呜……”陆长青站起身,看着泪流满面的女人,想到第一次遇见情形,大过三十,家里没有一口粮,这个女人去娘家借钱,没借到钱还被打了耳光,走投无路,只想回来带着童童自杀。不由得有些心酸,一把搂入怀里:“过去了,都过去了,我一定会把这一对狗男女送进大牢。”萧青竹趴在陆长青肩膀哭泣一会儿,抬起头:“把这个磁带送派出所吧,决不能饶了这对狗男女。”陆长青摇摇头:“不行,这个只能是他们两个通奸的证据,并不能证明我是被冤枉的。”萧青竹有些着急:“他们两个通奸,证明你说的不是谎话,这些证据足够了。”陆长青此时很冷静:“如果张红霞说今年才开始与李福林通奸,三年前确实是我对她耍流氓,这些证据就没用了。”这……萧青竹有些惊讶:“还能这么说吗?这……这不是瞪着眼说瞎话吗?”陆长青点点头:“是瞪着眼说瞎话,三年前已经说过一次了,三年后他们说得更娴熟。”萧青竹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有些不甘心:“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吧!”陆长青深吸一口气:“不急,证据慢慢搜索,明天他们不是要去张茂春家苟且吗?再录一段录音,他们只要一句话说漏,就拿到证据了。”萧青竹想了想,有些担忧:“万一他们不提三年前的事情呢?”陆长青眼中露出一丝疯狂:“如果他们自己不说,我就想办法让他们说。”萧青竹好奇:“你跟我说说什么办法,说嘛,我又不是外人。”说话的时候,身体扭动,有些撒娇的意味。陆长青看着怀里的女人,感受着柔软的身体,心中意动:“你不是外人?那你是我的什么人?”萧青竹美眸斜睇了陆长青一眼,嗔怪道:“你怎么这么问,人家当然是你媳妇啦。”陆长青手臂用力,把萧青竹紧紧搂紧怀里:“可是我回来这么长时间了,你从来没有尽过媳妇的义务。欠了这么久的账,是不是该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