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掏出欣姨给我报酬,从中抽出两千元,递给庄硕天道:“韩三基本不去网咖,平时要么在他的酒吧待着,要么就是去洗桑拿喝花酒。这钱你拿着,领两个人去他酒吧玩去,盘盘底,看这傻B都什么作息时间。”
庄硕天锉着手接过,啧啧连声道:“我糙坤哥你牛B啊,哪来这么多钱啊?”
我摆手道:“这个保密,反正不是偷的,你们放心花。”
放学后不久,欣姨的电话就打来了,我收拾一下就打车过去,毕竟拿了人家六千块,咋能不尽心辅导那个小浪包赵琳琳
赵琳琳一反常态,小心翼翼非常有礼貌,学的也认真,我憋着笑,心说不管多大的人,落了把柄在人家手里就是惨啊。
两个小时过去,我惦记着庄硕天那边,就跟欣姨说了再见,打算回学校。
赵琳琳殷勤的把我送到门口,分手的时候,低声叮嘱我,千万可别给她说漏了,我挥手上了电梯,示意她放心。
出了小区门口,刚想站在街边打个车,突然发现前后都被人围住了,足足六七个非主流子,黄的绿的七彩的头发,大耳钉锃亮。
我一眼就瞅见昨天在如家打的那小子,领头就朝我冲过来,我想也不想撒腿就跑,连连B停了几辆汽车,窜到马路对个去了。
那个网名叫二十厘米怪我咯的孙子大呼小叫,带头猛追:“糙泥马别跑,你不是老牛B了吗,今天干,死你!”
这些美发学院的家伙看着都是空手,可我知道这帮货都特么是农村和郊区来的小痞子,打架下手黑着呢,而且极有可能身上都藏着弹簧刀。
我那敢停下,闷头狂跑,被追的急了,慌不择路就冲了一条小古月同。
眼瞅着后边的追兵越来越近,我也豁出去了,几步冲到一辆正在作业的垃圾车旁,抢过环卫工手里大铁锹,横在当匈转过身子。
环卫工大爷吓蒙了,一声没吭就跑远了,黄毛带人围了过来,狞笑着:“林坤我糙泥马,我好不容钓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就差两分钟就得手了,让你给我好顿打,今天我不打出你屎来算你荚得紧!”
我冷笑道:“傻B,我是救了你啊,那丫头没满十四岁呢,你要上了,你特么得被判无期,脑残货!”
黄毛男掏出库兜里的匕首,一压卡簧,七八寸长的雪亮刀身就弹了出来,一歪头,叫道:“兄弟们给我干他,完事我安排你们全套的!”
非主流子一听都兴奋的眼冒绿光,步步紧B的朝我欺来。
我心一横,跑也跑不掉,只能拼了,轮着板锹大喊道:“狗篮子们,我的兄弟们马上就到,你们还是商量商量去那家医院看骨折吧。”
黄毛有些焦急,低吼一声就带头扑来,被我一板锹拍在头鼎,咚的一声差点坐在地上。
可双拳难敌四手,我打了他就顾不了别人,小腹中了一脚,脸上挨了一拳,铁锹把也被人缵住用力扯着想要夺过去。
我心说完了,就想弃了铁锹赶紧跑,实在跑不掉只能挨了这顿暴打了。
这时,巷子口开进来一辆公路赛,骑手带着头盔我也没注意长相,摩托车见路上有人打架,还往边上靠了靠,马上就要开过去的时候,骑车的人发出一声惊咦,然后就刹车站下了。
我哪有心情管卖呆的是谁啊,用力夺了两下铁楸没成功,就打算撒手开跑。
骑摩托的人把头盔一甩,从摩托车后备箱里拽出一条钢丝车锁,足足一米多长,铁链头上是一大铁块子锁芯,高声喊了一嗓子:“林坤,咋整的啊,要不要帮忙?”
我循声望去,发现这人竟然是娄寒,而他骑的车子赫然就是娄一菲那天载我骑的那辆。
我不假思索大喊道:“必须要啊,你快点救驾来!”
娄寒一声不吭,轮着链子锁就冲进人群,我见来了强援。心中士气大涨,猛喝一声就把铁锹给夺了回来。
美发学校的人迅速分成两拨,一伙四个人围住我和娄寒,我留神注意身边的人。一边喊道:“娄寒啊,庄硕天他们多久能到?”
娄寒一皱眉,立刻明白过来,接茬道:“他们打车我自己骑车。应该也快到了。”
我趁势大喊道:“ok,咱们拖住这帮孙子,一个也别放跑了,艹他妈的等咱们人齐了,干趴下这帮杂毛非主流,挨个给他们放血。”
黄毛有点懵了,焦急之下带头了扑击了几次,都被我的铁楸B了回去,娄寒那边的非主流就更惨,身高力壮的娄寒轮着链子锁砸到两人,一个捂着肩膀冷汗直冒,一个被砸破了头,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吓的吱哇乱叫的往一边跑。
我哈哈大笑道:“寒子干的漂亮,咱俩准备越塔强杀吧,等兄弟们到了,对面全躺下了不是更好?”
娄寒也打红了眼,嗷嗷叫着冲左冲右突。
黄毛带来的人无人敢当,纷纷四散奔逃,二十厘米哥见大势已去,又担心真有援兵被堵住包了饺子,怪叫一声带头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