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只是平民区有了些异常,没有惊动整个城防的军马。否则,幻天就是有三头六臂也不能如此轻松的接近城墙。
自己为了逃跑垂下的绳子还在,幸好撞见公孙安的时候自己也正要逃跑,否则现在受伤只下还真不知道如何攀爬城墙。
“你能上去么?”
吴兰喘着粗气询问幻天。
“没事儿,坚持一下。你先上,然后拉着我上去,这一段是死角没什么人,快点一会儿军卒见到你母亲的尸体。惊动了城防军咱们俩就跑不掉了。”
很显然吴兰的轻身功夫不怎么样,顺着绳子爬了好一会儿才算爬上了城墙。待幻天爬到一半的时候,城里已经响起了铜锣。幻天手脚并用,紧倒蹬几下便窜上了城墙。见左右无人,便将绳子绑在箭垛之上。顺着绳子,下到了城墙之下。这时城里已经是人仰马嘶,城头上也听见军卒们密集的脚步声。
二人荡过护城河便一路狂奔着向黑暗之中跑去,幻天感觉天旋地转。脚步也逐渐的踉跄沉重起来,终于在树林的边上一个跟头摔倒在地。
“你怎么了?”
吴兰跑着跑着听见身后噗通一声,回头一看原来见幻天已经倒在了地上。见前边便是一片树林,便咬着牙将幻天背了起来走进了树林的深处。
终于吴兰也走不动了,靠着一颗大树将幻天放好。然后将幻天的衣服撕开,宽阔的肩膀与强健的胸肌。在月光下泛着光韵,吴兰还是第一次与男人如此的接近,脸色微微的有些潮红。
幻天肩膀上的伤口有些发黑,流出的血水又腥又臭。吴兰知道,自己这个师叔一向有在兵刃上涂毒的习惯。一般来说都是蛇毒,因为江南盛产各种毒蛇。将它们的毒液取下来,然后用秘制的方法涂抹到兵刃上。虽然没有原来的毒性强烈,但是若被伤到还是有些麻烦。幻天刚才一定是剧烈奔跑,导致毒气攻心所以昏了过去。
现在唯一的方法便是用嘴将里面的毒液吸出来,免得毒液扩散那样的话真的就有**烦了。可是这是一个成年的男子,吴兰想到这里脸更红了。
犹豫了半天,见幻天的脸色越来越青。人家也是为了救自己才弄成了这个样子,想到这里吴兰的心一横便俯下身去。樱桃小口啄着幻天的伤口猛的吸允,一口腥臭的血水进入到口腔里。吴兰赶忙吐掉,嘴唇有些麻麻的。但吴兰还是坚持着一口又一口的吸允着幻天的伤口,一直到里面流出来的是鲜红的血液为止。
嘴唇肿得像是两条香肠,得赶紧找点水来清洗才行。吴兰拖着疲累的身子在林子里到处寻找水源。江南怎么可能缺水,吴兰走了不远便听见了涓涓的流水声。
循着水声很快便找到了一条林中小河,冰冷的河水敷在脸上让人精神振奋。赶忙用河水清洗了嘴唇,借着月光看见河水中倒映的自己。嘴唇肿得大大的厚厚的,要多难看便有多难看。
“丑死了。”吴兰看着水中的自己嘟囔道。
拳头狠狠的砸进了水里,自己的倒影支离破碎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初。
无奈的吴兰用布巾子蘸了些水,回去给幻天喂食。幻天靠在树上,双目紧闭脸色苍白的像是一个死人。用布巾子喂到他嘴里,还好知道吸允。
守着昏迷的幻天坐了一会,疲累慢慢的爬满了全身。吴兰大大的打了一个悠长的哈欠,趴在幻天的怀里睡着了。梦里她梦见了好久不见的父亲,以及大病初愈的母亲。
林中的清晨份外的热闹,树枝上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好像对树下多出来的两个人非常的好奇,站在树枝上脑袋转个不停的打量着。
幻天被鸟儿的鸣叫吵醒,见怀里趴着一个美人。大大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泪珠,让人看着心酸。
一定是梦见母亲了,昨晚一公孙安一战她娘死的倒也算壮烈。
幻天试着动了动身子,肩膀使不上一丁点力气。浑身好像比前两天还要酸痛,只不过现在没有头晕的感觉。看了看四周的环境,一个幽静的树林。冬日里想必没什么野兽,与人相比野兽还是要好对付的多。
怀里的美女拱了拱身子,抬眼见幻天正在打量着自己。顿时羞得脖子都红掉了,身子触电一般的弹了起来。双手抓挠着头上的鬓发,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得找些吃的,不然没办法赶路。”
幻天有些尬尴,抬头看着天嘴里说着自己能想到的话。
“这里没有吃的啊。若是夏天还有野菜瓜果,这大冬天什么都没有怎么办?”
吴兰明显没有在野外生活过,对于目前的情况非常的陌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这片林子的最边缘有一颗高大的杨树,我用剑在它的阳面砍下了好大的一块树皮。那上边有个老倭窝,里面有我藏的吃的。我现在行动不方便,你去取如何?”
“嗯”吴兰很听话的顺着幻天指的方向找了过去。
见吴兰走远,幻天赶忙扶着大树站起来解开裤子开始放水,娘的差一点憋死。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