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命题飘进郁眠耳朵里,她耳朵尖一抖,小时候的升卿的确可可爱爱,有种稚嫩的倔强感和青涩的黑心小白菜感觉。
她觉得那时候的小蛇夫人真的很好哄,即便被一次次违背了承诺,却还是屡屡败在自己三言两语哄骗下。
但是长大的蛇女人真的相当美艳,有种历经年岁沉淀下来的阅历与游刃有余,且手段多如繁星。
可轻而易举将自己把弄于手心指尖。
现如今问话的是长大的蛇女人,还是回答更喜欢现在好。
“如今…”她刚开口,神经便警铃大作。
不对!
若是厚此薄彼,升卿定又要拿捏自己话语漏洞,说自己不喜欢过去的她了。
思量一番,终于整理好脑海中的发言,有些磕绊道:“如今夫人秾华照水,端丽无双,我心悠然…而少时亦有一番风采,自是嫩蕊含露,清雅难言。”
“得观卿此生光景是我此生幸甚,见月华自纤钩至玉盘,能伴松筠从抽芽至凌云。无论垂髫桃夭,亦或云鬓花颜,皆入我眼、入我心、入我三生石上篆刻之盟。”
她越说越顺畅,从一开始脑内还在飞速运转,到最后由心而出,出口成章。
句句肺腑,半点不假。
说完之后,郁眠悄然勾起一抹嘴角,轻呼出一口气,感觉自己似乎逃过一劫。
这妻妻闺房之乐,看来还得好好开发,尤其是对付这惯是好哄的蛇夫人,她该下山找点画本子进修进修。
万一下回再来个死亡送命题,自己也能轻轻松松拿捏。
升卿被哄得消尽了郁气,她的眠儿嘴巴一向是甜的,无论是哪一张巧嘴,她都甚是欢喜。
她圈着郁眠手微紧了紧,眼中划过一丝回忆之色,声音不急不缓,娓娓道来,“三生石上之盟?你可知…幻境等你那数百载,我曾下过地府,走过忘川,那上面既没有你的名,也没有为妻的名。”
“…便是想要篆刻,也篆刻不上的。”她似是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却生生将郁眠心口一揪。
这样的事情,她未和自己讲过,但郁眠该猜得到的,她那样的偏执,自然会找寻一切和自己有关的痕迹。
“没事,你我不求前尘因果,来生缘报,只修今生。”郁眠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背,又觉得不够,踮起脚尖,轻吻了下升卿眉心。
四目相对之间,相视而笑。
她们的别扭,永远就只有那么一小会儿,一人懂得闹,一人懂得哄,就这样的时光,千年万载也不会腻歪。
郁眠轻叹,自家媳妇真好哄,只要付出一点嘴甜,和一点腰软就可以治得服服帖帖。
她确实不觉得年岁大一点有什么关系,毕竟女大三抱金砖,她都大自己一千三,自是坐拥一座灵石山。
唯一的小问题便是…有点老房子着火,愈演愈烈。
日后…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吧。
人生嘛,就是要活在当下呀!
“升卿,这单子上面有许多凡间的物件,咱们先去凡间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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