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他宝宝?
谁是她老公啊?
她几乎都有些不确定,过去两年在盛家每次见到的那个冷酷无情目中无人的霍煜庭,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或者说,她睡的其实不是霍煜庭,而是他的双胞胎兄弟?
又或者说……霍煜庭其实有双重人格,然后开个荤就被她激发出来了?
盛非鱼自然不想如男人的意。
然而她才刚想把手缩回来,男人就用另一只手扣住她后脑勺,蛮横用力地吻上来。
她被抵在前座的靠背上,退无可退。
唇瓣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唔,轻点……”她一对弯眉轻轻蹙起,反抗的心思顿时没了。
她才不和自己过不去。
师父教过她最实用的人生真理就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跑不了就哄,哄不了就……就同归于尽。
身前的女人又香又软,嗓音也像小奶猫一样,
霍煜庭冷硬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亲吻变得温柔起来。
浅浅的品尝,反而让车内氛围暧昧到了极致。
盛非鱼闭眼承受着男人的索吻,心跳渐渐加速。
柔软的掌心,任由男人带领着。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有跨世纪那么长,盛非鱼人都快累瘫了。
她才终于被男人忽然抱紧,浓郁的男人气息喷洒在她颈间。
带着些微的沉香。
待男人的气息渐渐平稳下来之后,她才嫌弃地说:“纸巾给我。”
“嫌弃老公?”霍煜庭懒懒地抽了纸巾盒里几张纸巾,塞到两人之间。
盛非鱼不理会他,细细地擦着自己的手。
再一看裙子,她皱起眉头:“我的裙子弄脏了!”
“老公给你买一百条。”小餍足了一番的霍煜庭,显得十分好说话。
盛非鱼有点绷不住了:“能不能不要一口一个老公的?我们很熟吗?”
也就,一个晚上的交情。
他怎么就那么自然呢?
“领证吗?宝宝。”霍煜庭摩挲她耳垂,不答反问。
领证了,就是合法老公了吧?
“……”盛非鱼一脸复杂地看着面前似乎不像是开玩笑的男人。
睡了一次,就直接领证结婚了?
她该夸他负责呢,还是骂他随便?
“嗯?”霍煜庭大掌握住她的腰,薄唇顺着她的耳垂,开始往下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