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定会去找其他的办法来救人啊。
余东镇的脸色一白,“我被卡在了墙里。”
好厉害的手段。
不过估计和幻境的本事是差不多的,能够做到的总归是有限。
“好,我知道了。”我点着头,安抚着他说,“别急,我们去救路夫人。”
“那是我姑。”余东镇咬牙切齿扶着柜子,站了起来,“以后不会再是路夫人。”
看来他是打算劝着余妙离婚了。
在这件事情以后,余妙也不可能与路先生再继续他们的婚姻,怕会恶心到自己。
余东镇转头看向那个柜子,应该是联想到他被关在里面时的无助,抬脚就狠狠的踢了一脚,踢得我的嘴角都跟着扯了扯。
太逗了。
“快走!”我扯着余东镇,着急的说,“快来了。”
余东镇初时没有懂得我的意思,但是跟着跑出那屋子,看着它的地面浮现出许多红线,像是被扯住一般,正渐渐的收紧,在这些线包围的位置上,出现扭动挣扎的痕迹。
余东镇倒吸口气,不再停留,甚至跑得比我还要快。
“余大少。”我指了指门,“这里。”
都说清官断难家务事,可只要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这个婚姻不可能再继续的。
除非,余妙还是执迷不悟。
我拉着余东镇,转来转去,最后来到了一间客卧。
这是一个秘密。
我在向路不平套话时,听到他讲起这对夫妻分居的事情。
在路不平看起来,这件事情还算是正常,毕竟有许多的多年夫妻最后都会这样选择。
可是在我看来可不对劲。
因为路先生的衣服都在主卧中。
这间客卧,怕是有秘密。
余东镇在走进来时,还是一脸的不理解,可是听到我的分析以后,就毫不犹豫的相信我的判断。
“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余东镇咬牙切齿的说,“他们都是在利用。”
我哭笑不得的拍着额头,“行了,不要再想了,先做事吧。”
余东镇还不明白要做什么事,但是到了客卧时,他才大惊失色的看着眼前之景。
“这是什么?”余东镇喃喃的说。
我冷笑着说,“这位路家的大姑啊,和一位最恶毒的人合作着。”
我在看到那把扇子时,还没有何群的反应快,直到祭出那支笔,在扇上随便的画了一笔,破坏了它的力量以后,才做出了联想。
林玄礼也好。
路倩也好。
以他们的能力未必不能拥有这些法器,但每一种法器都有所联系,却恰证明这些东西是一个人的。
是吕元任的。
吕元任将这些玩意交到他们的手中,由着他们做尽坏事,实在是太过可恶。
我在心里想时,抬起头,对着他笑了笑,“行了,进来吧。”
余东镇走得很小心,在迈进去时,门砰的就甩上了。
他迅速的回过头,连忙去按门扶手,十分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