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唇,轻落在她微湿的眼睛上。
小心翼翼的轻触,带着万千的怜惜。
仿佛凶猛残|虐的某种兽类,谨慎地收起沾染血迹的锐利爪牙,生怕伤到那可怜巴巴的小东西。
只好敞开最脆弱的雪白肚皮,盼得能逗小东西开心。
他轻柔的吮了吮。
尝到了微咸的涩意。
还有那不安颤动的长睫,娇俏的可爱。
眼角的湿意尽数被对方安抚,瑜笙心底的委屈也被惊得一顿。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对方的吻就流连到她挺括的琼鼻,珍若重之的落在了她的嘴角。
他吻一下,顿一下,似乎怕她生气一般,小心的觑着她的神色。
如此反复,到跟方才的强势判若两人,反而跟讨好她似的。
就跟羽毛的尾巴似的,隔靴搔痒,带来的却是更深的悸动。
瑜笙心中好笑。
现在知道他刚才过分了。
要是他立刻给她解开禁制的话,说不定她还能原谅他。
然这个念头堪堪划过脑际,她就晕了过去。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个念头,她在心里恨恨的想——
喜欢玩暗黑小游戏是吗?
等爷能动了,一定会好好陪你玩玩!
*
红烛摇曳,罗纱幔帐。
入眼只有大片的红,跟漫无边际的纯黑,再看不见其余的颜色。
大红的雕梁,纯黑的墙体,整个空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然而,因着那雕花的拔步大床上躺着的娇美姑娘,生生为这低迷的气氛平添一丝鲜活。
她安安静静的躺在他的床上。
睡颜沉静,蜿蜒的长发铺陈,跟衾被纠缠在一起,几分脆弱的美感。
真真是肤若凝脂,唇若朱丹,白的仿佛透明。
红色,白色,黑色,三中极淡或极浓的色彩糅杂在一处,拼凑出一副无与伦比的画卷。
他下意识放轻了脚步。
仿佛生怕惊动到什么一样。
又似受到了蛊惑,手指落在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