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远徵弟弟的伤是我造成的,和无名没有关系。”宫远徵并没有回答,倒是一旁的宫尚角,语气低沉地回答了一句,眼中带着深深的自责,如果不是他,远徵也不会伤的这么重,差点把命都丢了。
“哥,不怪你,是我自己太冲动了,才会着了道。”看着宫尚角脸上的自责,宫远徵连忙开口说道,这和他哥没关系,是他看了云为衫和上官浅的药方,以为上官浅给宫尚角下毒,这才急急忙忙跑过去阻止的,让宫尚角误以为是刺客的。
虽然宫远徵这么说了,但宫尚角心里的自责没有少一分,如果不是他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上官浅身上,也不至于没听出来远徵头发上的铃铛声,这一切是他的错,明知上官浅有问题,还忍不住动心,这才导致远徵重伤。
幸好远徵没事,不然宫尚角此生都无法原谅自己,十年前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弟弟了,只剩下远徵弟弟,是他绝不能失去的!这十年,是远徵陪着他度过的,两人是彼此的支柱,谁都没办法承受失去的痛苦。
白飞飞和月公子相互看了看,没有继续询问,既然这其中没有无名之事,那他们也不想深究,本来还以为这次能抓到无名的把柄,如今看来是没戏了,也不知道无名什么时候才会再有动静,那位深有嫌疑的雾姬夫人,这段时间也是安分的很,压根没露出任何马脚。
正在这时,外面有侍卫敲门,宫尚角让人进来之后,侍卫跟宫尚角耳语了几句,宫尚角看了看宫远徵,眼中闪过一丝为难,不过很快就下了决定。
“你带人去旧尘山谷,盯着云为衫。”虽然找出无锋刺客很重要,但对宫尚角而言,显然宫远徵在他心里的份量更重,如今宫远徵重伤,他实在无法抛下宫远徵。
“哥,你去吧!我没事了,不用担心我,你现在去羽宫等他们回来,不然他们又要赖账。”听了宫尚角的话,宫远徵挣扎着撑起上半身,对宫尚角说道,他们之前就怀疑云为衫和上官浅有问题,如今云为衫好不容易露出破绽,他们可不能掉以轻心,云为衫他们狡辩的很,如果不是抓个现行,定然不会承认。
“月长老、白姑娘,远徵弟弟就拜托几位了!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听了宫远徵的劝说,宫尚角对白飞飞几人说道,看他们点头之后,才带着侍卫,面色冷凝地离开了医馆。
“你们到底是谁啊?为什么我哥如此信任你们?”宫尚角离开之后,宫远徵躺在床上,看了看月公子和白飞飞,之后又把目光转向一脸好奇观察着四处的雪公子和花公子,最后又看了看少年老成的雪重子,心里万般疑惑。
月长老和白飞飞也就算了,毕竟之前他们已经见过了,但是其他三人又是什么身份,他哥那么严谨一个人,怎么会如此信任眼前几个人?他可是他哥最信任的弟弟,他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些人,哥又是从什么地方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