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着桃木剑,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这玩意儿明明是个法器吧,居然还能用来绑头?真是出乎意料。
“你虽然没正式拜师,但师尊给你起了名,从名义上讲,你就是我们的小师妹了。这桃木剑就算是给你的见面礼吧。
反正它已经是你的了,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挽发也无妨。”
青河在纸仙鹤上贴好符纸,像是在确认方向,随后盘腿坐下,从怀里掏出几粒药丸给青故,还细心地为他把了脉。
我拿着桃木剑,笨拙地试着绑头发,回头望了望。
纸仙鹤在空中疾驰,风声呼啸,离地甚远,此时正值黎明,下方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你放心,就算师尊布下了七绝缚灵塔,也未必能困住闻人溯。”
青故任由青河帮他解开衣袍,在后背上涂抹药膏,他苦笑着对我说:“闻人溯与观玉宗有些旧情,师尊找他谈谈,或许他能理解师尊的用心。”
“师尊的苦心,连我们都难以理解,闻人溯能懂吗?”
青河边说边拿出一块膏药,重重青故地拍在的背上,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你要是懂,还会不顾一切地闯进七绝缚灵塔,让自己的背被吸得血肉模糊?”
我虽见过黑发气绝的情景,但从未见过它缚灵的样子,不由自主地向青故的背后望去。
他连忙拉紧道袍,遮住了伤口:“二师兄的药很有效,我已经没事了。”
青河的嘴巴向来不饶人,冷哼一声后,便起身走到纸仙鹤尾部,向后眺望:“师尊应该已经劝回了闻人溯,持蛇文家或许还好说,但就怕其他宗不会善罢甘休。”
我抱着沈淑怡,凝视着远方的夜色:“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呢?”
“回观玉宗。”
青故系好道袍,转向我说道:“七师兄和八师姐已经带人去拦截其他玄门中人,并处理后续事宜了。
我们只要乘着这纸仙鹤回到观玉宗,有宗门大阵保护,就算其他玄门势力齐聚,也不必担心。”
我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惹上了大麻烦。
抱着沈淑怡,看着纸仙鹤上复杂的符纹,我不禁感到一阵迷茫,似乎无论走到哪里,都摆脱不了这些纷扰。
“你别多想了。”青河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我说:“能把你纳入观玉宗,对我们来说是捡了个大便宜呢。”
“没错!”青故也跟着附和,压低声音。
“你身份特殊,又怀有蛇胎,还带着沈淑怡,其他玄门门派争破了头也未必能得到你们中的一个,现在你们全去了观玉宗,我们可是赚大了。”
我听着这话,心里苦笑,哪用得着争破头啊,刚才我把沈淑怡给文和,她还不乐意要呢。
不过,我明白青河和青故的用意,他们是在安慰我,这份心意我就很感激了。
纸仙鹤乘着夜风疾驰,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但当我们飞越一座高山时,意外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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