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张泽立马站起身,“辉兄,你先待在这里,我去去就回。”
“砚台,看好你家公子,我去喊吴大夫过来。”
张泽一走,李辉脸色立马灰白下去,整个人蜷缩到一块儿。
因为刚才回忆了昨晚之事,李辉的神情越发害怕,嘴里不停嘟囔着,“别过来,你们别过来。”
“吴大夫,佑安兄,身体可有大碍?”
吴大夫捋了捋胡须,“王公子,用了不干净的水,肠胃虚弱,腹泻不止。
好在王公子及时服用了之前准备的药物,身体稍有些虚弱,老夫开了两副药,吃完就能药到病除。”
张泽松了一口气,又赶紧说道:“多谢吴大夫,还得劳烦您陪我去看一下辉兄,他有些不对劲。”
吴大夫赶忙问道,“李公子身体哪里不适?”
张泽一边走,一边把李辉的模样,以及他的怀疑说给了吴大夫听。
“张公子,你说的这种症状,老夫闻所未闻,只能得老夫去给李公子把了脉,才能确定是否是中毒了。”
张泽闻言,并没有多言,这只是他的推测,他不懂医术,自然不能妄下定论。
两人一进来,就见李辉蜷缩在床上,嘴里还不停嘟囔着,“别过来,你们都别过来。”
张泽看向砚台,语气带了两分冷冽,“砚台,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好好看着你家公子吗?
我走的时候,他还好的,怎么突然这样了?”
砚台直呼冤枉,跪下来请罪,“张公子,小的冤枉啊,小的什么都没做,张公子你一走,我家公子就这样了……”
“吴大夫,快给辉兄看看。”
吴大夫上前搭上李辉的脉,片刻后眉头紧皱。
“李公子,老夫得罪了。”又掰开了李辉嘴,仔细看了看。
随即站起身来,面色凝重,“张公子,李公子确实有中毒的迹象,但是老夫并不喜知是中了什么毒。
只能诊断出李公子体内还残留着余毒,因此,李公子才会变成这般模样。”
张泽立马吩咐:“砚台,快去把你家公子的考篮拿来——”
“是。”
砚台知道兹事体大,耽误不得,立马去拿考篮。
张泽指了指砚台刚拿过来的考篮,语气凝重,“吴大夫,你仔细检查一下考篮里的所有物件,看是否能找到毒物的来源。”
吴大夫立马取出银针,并未发现任何不妥,随即又用了其他的试毒方法。
“这——”吴大夫指着蜡烛里奇怪的白色粉末,“张公子,找到了,这应该就是导致李公子中毒的元凶。”
张泽只觉得一阵后怕,“是谁人这么狠毒在蜡烛中放了扰乱人心智的药粉?”
随即追问道:“吴大夫,如今找到了毒物,可有破解之法?”
“老夫不擅长医毒,张公子赶紧派人去寻墨大夫来,他平生最爱专研各种毒,没准他有办法。”
张泽拱手道:“还请吴大夫告知墨大夫在何处居住?”
“石子巷,墨家药铺。”
“砚台,你速速去石子巷墨家药铺,把墨大夫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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