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淡定。
不能她一个女人,比他一个男人还把持不住。
盛非鱼默念了好几遍‘冷静’,深呼吸几口之后,刻意地忽视男人强悍的存在,镇定自若地继续往嘴里喂饭。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总算是把一碗饭吃了个精光。
男人忽然托住了她。
“?”
“宝宝,到我了。”
“……”
吊灯的倒影,在冰凉的茶几上摇晃。
一下又一下的。
越发凶狠。
局势,渐渐失控。
盛非鱼像一条脱水的鱼儿,任由男人将她翻来覆去地折腾。
她看他能折腾出一朵花儿来!
最后两人重回浴室清洗时,盛非鱼嘴角微抽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真是被他折腾出花儿来了。
身上全是红花。
“霍煜庭,你上辈子肯定是活活憋死的吧?”她左手勾着他的脖子,玩心大起地用右手挑起他下巴,活像个女流氓。
霍煜庭并不反感被她调戏。
他很纵容地看着怀里的女人,淡淡抽过一旁的浴巾,将她整个人裹住,后半截披在他自己身上。
然后,抱着她稳步走出浴室。
“就算我上辈子真是活活憋死的,那也是为你。”霍煜庭将她放在床上,几近虔诚地擦着她完美的身躯。
一寸一寸,那样耐心而仔细。
盛非鱼看着这样的男人,再一想到他过去两年每次去盛家的生人勿近模样,心下不禁暗暗好笑。
要是盛家那几个男人看到霍煜庭在她面前的这副模样,恐怕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等到霍煜庭给她服务完,帮她穿上舒适宽松的睡衣,她才良心发现地起身。
“我也帮你。”
盛非鱼勾着红唇,笑吟吟看着男人的湿发。
霍煜庭漆黑如墨的眸子盯着她片刻,喉结似乎微微滚动了几下,才‘嗯’了一声。
他握住她的手腕,走向沙发。
然后,坐了下去。
盛非鱼拿起干净的毛巾,盖在男人头上,有些生疏地替他擦头发。
时不时会擦到他的额头,还有耳朵。
但男人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反而爱极了她的生疏笨拙。
这说明,她从未替别人做过这样的事。
他,也一样。
“舒服吗?”盛非鱼弯腰,贴着男人的耳垂,吹气如兰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