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非鱼趴在男人胸膛,玩着男人又长又密的睫毛。
葱白纤细的手指一根一根数着睫毛,记不清了便从头开始继续数。
男人的大掌扣在女人腰上。
似乎在做短暂的休息。
“宝宝这是,不累?”他没有睁眼,只是嗓音低哑暗沉。
“心有困惑,自然无眠。”盛非鱼拽文地轻笑道。
男人终于睁开了眼睛。
盛非鱼连忙缩回手指——她差一点戳进他眼睛里!
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可不能毁在她手上。
“说说看,老公给宝宝解惑。”男人低笑。
“你没有三观吗?”盛非鱼托腮看着他,问道。
霍煜庭眸子黯了黯,明白她在问什么。
半晌,他才把手掌从她腰上,滑到她脑袋上,揉了揉。
“我的三观,是跟着宝宝走的。”
盛非鱼对他的回答表示无语,可唇角还是弯了一下。
就是唇瓣之前被他激烈到咬破了,这会儿一笑就有些疼,顿时‘嘶’了一声。
“很疼?”霍煜庭眼中闪过一抹怜惜,指腹摩挲她的唇瓣。
他已经很克制了。
而她应该经常锻炼,身体素质极佳,勉强算是能够承受他。
但如果他丧失理智全力以赴,真不知道她会被他折腾成什么样子。
“你是属狗的吗?”盛非鱼抱怨。
都深入交流过多少次了,他每次还是激动得跟头一回似的。
“嗯,我属狗。”霍煜庭点头承认。
盛非鱼白了他一眼:“少贫,我知道你属蛇。”
“为了宝宝,属狗也无妨。”霍煜庭轻笑着将她搂住,亲了亲她额头,“毕竟,狗对主人忠诚。”
“……”
她又不是他主人!
主人……
盛非鱼因为想到一些不太健康的画面,蓦地脸红。
之前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他面前总是飒不起来。
现在他明白了。
主要是他太会撩。
而且他太骚了!
什么天雷滚滚的情话都说得出口,关键还说得跟真的似的,挑不出半点毛病。
果然,她的三观也开始跟着他的脸走了。
但凡换个人跟她说这样的情话,她能打到他亲爹都不认得他!
“咳,你那个……”忽然,盛非鱼低低地哼了一声,不安地撑身想下来,“我自己躺着。”
“不要。”霍煜庭猛地扣住她腰,力道大得她直接扑回在他胸口。
她眼底浮现一丝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