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非鱼有那么几个瞬间的犹豫。
她虽然一直抵抗男人的亲密,但也没想过会成功。
毕竟男人的力量摆在那儿,他要是再欺负她一会儿,她也没力气反抗、或者说是不想反抗了。
结果,没想到他自己放弃了……
“先前跟那个混混动手的时候,裙子把我绊倒,摔了一跤。”盛非鱼侧过身,靠在男人怀里,捉着男人的手腕到自己腰后,“这儿好疼……”
其实是他推的。
虽然铺着地毯,但还是有些隐隐作痛。
她也是因为这样,对他心里有气。
但是现在他这么疼她,都蓄势待发了还不肯强迫她,宁可他自己忍着,她就不好意思再迁怒于他了。
毕竟,在他眼里,他推的是另一个女人。
而不是她。
如果是她投怀送抱,他一定会欣然张开双臂抱住她,各种亲亲的。
想到这些,盛非鱼唇角忍不住浅浅勾起。
心底那点不郁,也尽数散去。
霍煜庭一听就蹙眉了,手指往她腰下轻按:“这儿?”
“不是,左边些。”
“这里?”
“嗯……”
摔的时候没觉得,现在他这么一按,倒还真是有点疼。
“宝宝受苦了。”霍煜庭低头,落了一个吻在她发顶,“老公轻轻按一会儿,就不疼了。”
“嗯哼!”本来就是他推的她,本来就该他按。
盛非鱼有些小傲娇地心想。
男人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好合适。
按着按着,盛非鱼感觉尾椎骨附近没那么疼了。
但,有另一种异样感。
她忙抓住男人的手臂,轻咳道:“好了。”
“不疼了?”霍煜庭没办法想象她摔倒的场景,一想就烦躁。
不舍得她受一点点伤。
“不疼了。”盛非鱼往他怀里依偎过去。
男人的体力不要太好,每次和他见面,都是被他折腾得精疲力尽。
像这样什么也不做的温馨时刻,倒真是很少。
“不疼了就快睡吧。”霍煜庭嗓音略微低哑,忍耐地将怀里女人抱紧。
活了22年,他对女色从来都不感兴趣。
却在尝过她的味道之后,欲罢不能。
完全情难自禁。
她骂他是头狼,他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