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心里啐了一口,脸上堆着笑:“那这钱,可不少哦。”
“钱吗?”
安奇生没有读心术,但也大概知晓这老鸨子心里想什么,手腕一翻,一张银票已经亮了出来。
“五百两?”
老鸨子眼前一亮。
俗话说,纹银五两可过一年,五百两纹银,省着点足够百户人家一年的吃穿用度了。
这可不是笔小钱。
“哎呀,老道爷您可真是大方。”
老鸨子心都酥了一下,有这五百两,她都想自己上了。
“满意的,银子不缺,若不满意,一两没有。”
安奇生手腕一番,收起银票。
“您就瞧好吧。”
那老鸨子咬了咬牙,将安奇生领到一间房间之中。
让他稍后,自己则出去找姑娘去了。
。。。。。。。。
醉月楼六楼,一个身影一闪而过,推开一扇窗户,钻了进去。
房间装饰清幽,少见的没有一丝红粉烟尘之意,一丝丝麝香飘荡在房间之中。
“噗!”
人影一落地,拉下面罩,张口就吐出一口血来。
鲜血溅在地板上,腥臭扑鼻,麝香之味都掩盖不住。
“云东流!”
沙哑的声音满是恨意。
“师兄,你似乎伤的不轻呢。”
雕龙画凤的屏风之后,一道轻柔婉转的声音响起。
“云东流的侠王斩魔刀练的一般,万浪惊涛掌却不同凡响,一时不妨,吃了亏。。。。。。。”
黑衣人说着,又咳出一口腥臭血液,阴鹫的脸上此时一片苍白。
屏风之后,铜镜之前,一个穿着白色软罗裙,嫣唇皓齿的娇小少女正轻珉红纸,红唇更润:
“堂堂红日法王十六徒边游,居然输给了云海天那老匹夫的弟子,师父要是知道了,或许会活活扒了你的皮呢!”
“白仙儿!”
黑衣人身子一颤,脸色难看:“若不是你非要吃那仰啸堂的饭菜,哪里会被那云东流发现我等的痕迹?老刘也不会死!如今,又来嘲讽我?”
“都说那仰啸堂的饭菜一流,不尝一尝,人家总归是有些不甘心呢。”
屏风一转,白仙儿含笑走出来。
她的身子似乎很软,步履走动间,身子摇曳,颇为好看。
纤长的睫毛轻遮了清澈眸光,她轻声道:
“这么说,你不但败给了云东流,也没能把饭菜带回来喽?”
边游的脸一抽,伸手解下腰间的袋子放在桌上,咬牙切齿:
“你要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