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和时宁,和大家一起,就这么平凡简单的过下去。
但这个梦对现在的他来说,还太过遥远。
他内心的起伏,温时宁感同身受,乖巧地依靠在他怀里。
“都听二爷的。”
她当然也想有自己的孩子,可二爷永远是前提。
若是真的不能有,也没什么可遗憾的,实在喜欢可以领养。
血缘不等于亲情,她深有体会。
是以,温时宁在傅问舟怀里蹭了蹭,满足地闭上眼睛。
比起遥远的未来,当然是享受当下的幸福最重要啦。
……
京城,柳氏百忙之中还是抽空去了趟侯府。
温时宁托她给傅晚儿带了小鱼干,还有各种花茶。
给老夫人也配了些安神养生茶。
大年三十将亲儿子赶出家门这样的事,柳氏永远也无法理解,因而心里对老夫人颇有微词。
但时宁交代的任务,她又不得不好好完成。
所以柳氏才会亲自上门。
将东西摆出来一一介绍后,柳氏又刻意郑重地解释道:“虽说二夫人现在已拜廖神医为师,替人诊脉拿药都不在话下,但老夫人身子金贵,二夫人不敢大意,每种茶包都请廖神医仔细查看过,请老夫人放心食用。” 。
香草一大早跑来请罪,温时宁本想趁此机会管管她。
谁知,刚板着脸准备起势,香草就晕了过去。
温时宁吓得都忘记自己会把脉了,赶紧让晋安去请廖神医来。
等廖神医他们到时,就见她神色格外凝重。
晋安心里咯噔一下,腿软的差点没站住。
“什么情况?”
廖神医忙从温时宁那里接过香草的手腕。
温时宁神色有些迷茫地望着他,“像是喜脉……”
晋安眼睛一亮,“香草有了!”
温时宁说不准,两人只好眼巴巴地看着廖神医。
廖神医凝眉片刻,神色缓缓舒展。
“是喜脉没错!”
“啊啊啊!我要当父亲了!”
晋安激动的原地蹦跳几下,一个箭步冲过去,将香草从床榻上捞起来紧紧抱住。
“香草,我们有孩子了!我们有孩子了!”
他现在有家,有媳妇儿,还有孩子了。
这是他从前做梦也不敢想的。
晋安泪流满面,将香草抱的更紧。
香草本来就恶心想吐,被他这么大动作地捞起来,好一阵头晕目眩,双手无力地捶打着晋安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