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妃管着尚仪局和尚服局,这一要到年关啊,各宫嫔御召见亲朋便是要批不少,再有年宴会摆设,宫妃冬装更换等都需要精心盘算。
每一笔银子都得对的上账,用得到实处,哪里能不小心?
最后竟是连扶娥也被拉上,三人在灵和殿算了一整日,奚云连午膳都是在这里用的,唯一开心的大概只有宁宁和惠安了吧。
直到了下午,虞亦禾刚送走了两人便迎来了帝王,帝王二话不说就把她横打抱起进了内殿。
经历了昨晚,又解锁了几个花样,他正在兴头上呢。
“陛下……我还没沐浴……”
虞亦禾推了推他,却得卫景珩回答,“不必,先来一次再说。”
说罢就开始解起她的衣裳来,没多久,虞亦禾就在他结实有力的臂膀中溃败得一塌糊涂。
账顶的花纹在她眼前破碎,大漆衣橱上的螺钿也晃花了她的眼,那铜制的拉环差点就被她扯了下来!
说好的一次也不是一次,云雨初歇时,虞亦禾腿已经颤得不像话,湿润的睫毛聚在了一起,脸上,身上泛着靡丽的艳色。
“……渴。”
她浑身累得不行,勉强说出一个字,卫景珩此时却神清气爽,仿佛能出去再练一个时辰的剑。
他立马下床给她倒来了茶水,扶着她缓慢饮用,可见她蹙着眉喝水,红唇湿润后,那刚歇下来的心思便又起来了。
虞亦禾喝完一杯冷茶,刚觉喉中舒适,一抬眸就瞧见了卫景珩跳着暗火的凤眸。
“朕也……渴了。”
……
虞亦芙一连等了三日也不曾听到帝王责罚虞亦禾的消息,不禁在宫内发起了脾气,砸了许多东西,仍不解气。
“真是……本宫哪里比她差了?本宫和她起码有四五分相似吧?”
她身边的宫女太监们皆战战兢兢,没一个敢回答,就在这时,下人通报,陛下身边的平安公公来了。
平安公公走进殿内,叉手面无表情道:“昭媛娘娘,陛下有口谕。”
虞亦芙听到这话,停下了手中正要砸出去的花瓶,脸色瞬间僵硬,而后强颜欢笑询问:“陛下有何口谕?”
平安仿佛没看到她的神色,继续不苟言笑:“陛下口谕,昭媛娘娘在宫内散布谣言,惹是生非,即日起禁足到年关,罚俸禄一年,望娘娘好生反省。”
虞亦芙身子一晃,一下瘫倒在榻上,眼中满是惶恐和难以置信。
怎么会……陛下怎会知晓此事?
可卫景珩栽在此事上几次,早已暗中加派了不少眼线,对宫中舆论的掌控自然比从前强上很多。
平安不理会她的失态,传完口谕便转身离去。
待他走后,虞亦芙这才堪堪出声,却不是后悔而是怒视茯苓,茴香二人,怒声道:
“本宫吩咐你们做的事就做成这样?怎会被陛下得知?!”
茯苓和茴香两人当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