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吃喝,一边偷偷瞧了那穿着僧袍的少女,这少女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在那里默默的垂泪,显得十分的可怜。
这女的可是白云山的,我可跟白云山有仇怨,真的要救她么?
不过这个念头转瞬即逝,方平啊方平,咱们混江湖的,就得恩怨分明,若是任由这少女被一个淫僧侮辱,侠义二字那算是被狗吃了。
先救了再说,若这少女以后找自己寻仇,再把她打死不就得了,反正老子占着理。
玄因见他这鬼鬼祟祟的眼神,揶揄道:“师弟,那些清规戒律,把人变得都不像人了,你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吧,要不,我把这白云山掌教的女儿送给你如何?”
方平讷讷道:“不敢不敢。。。”
“哈哈哈,吃肉喝酒的戒律都破了,再破个色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实话跟师兄说,你对于男女之事,是不是很好奇?”
“那个。。。出家人不打诳语,的确是有些好奇,罪过罪过。”
“罪过个屁,老实说,我原先,也是如同你一般木讷,直到那一天。。。”
玄因见他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十分的开心,一边喝着酒,一边儿开始讲述他的光辉历史。
这家伙原本韦陀寺烧火的和尚,有一次下山,阴差阳错的碰到了一个寡妇,后来两个干柴烈火的人就搞一起去了。
这事儿被韦陀寺的人知道之后,他就被赶出了韦陀寺。
他有些气不过,走的时候,偷了寺中的一本秘籍,然后逃之夭夭。
不得不说,他有些练武的天分,几年之后,小有所成。
不过这家伙虽然有了技艺傍身,却色心难改,原来还只是流连青楼楚馆,后来没钱了,就开始仗着武艺祸害良家女子。
方平一边儿吃肉喝酒,一边儿听着他讲述如何欺辱女子,一桩桩,一件件,气的他将嘴里的骨头咬的嘎吱吱作响。
他奶奶的,这可都是你说的啊,等会儿老子将你的脑袋给揪下来,你到了阴曹地府,这可都是呈堂证供,别说老子冤枉了你。
这玄因滔滔不绝的说了半天,冲着方平挤眉弄眼:“听师兄说了这么多,怎么样,你再看看身边这女子,是不是有不一样的感觉了。”
方平放下手中吃的干干净净的羊骨头,神色突然一正,摆了摆手道:“师兄此言荒谬,这可是我的大侄女,我看她,能有什么不一样?”
“大侄女,什么意思?”玄因愣了愣,十分的摸不着头脑。
方平双手合十道:“忘记禀告师兄了,贫僧法号金蝉子。”
玄因依旧没反应过来:“呃,金蝉子啊,所以呢?”
“师兄是没有慧根啊,我叫金蝉子,这丫头的爹叫白玉蝉,都是蝉字辈的,我和他爹可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所以是她的叔叔,听明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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