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想要什么,李大人最是清楚的,不是嘛?”
李守良所做的一切都是受刘巢所指使,只要将两人来往的书信拿出,刘巢没得跑。
见他神色挣扎,司荼又添了把火,语调微凉,
“这求神不如求己,求己不如求我,眼下的局势李大人还没有看清吗?”
为保家人平安,以防刘巢背信弃义,所以李守良手中自然有两人的来往书信,
只是他现在还不确定要不要将这东西交给司荼。
“在上京除了母皇,就只有本宫才能保得住你的家人了。”
陛下恨不得将李府满门斩首,根本就不可能出手。
而刘巢那边
两相权衡之下,李守良终究还是选择将那份书信交了出去。
得知书信的放置地点后,司荼满意地勾起了嘴角,转身侧目道,
“那就祝李大人,一路走好了。”
他犯下的罪,罪无可恕,但祸不及家人,仅他一人的鲜血,足以。
回到公主府后,司荼被眼前花花绿绿的一坨、以及满地的瓷器碎片惊呆了。
这是谁把大红衣服和大绿裤子套在一起穿得,而且他这头上的金饰多得有点晃眼啊。
是嫌她的小花园不够艳丽?
还有那些不都是她珍藏的碗盏嘛,怎么都稀碎了?
一旁的教养嬷嬷看到司荼回来后,差点喜极而泣。
教个礼仪差点没把她教得吐血三升,她平生就从未见过这么不开窍的人!
礼仪步态学了三个时辰都没学会,厨房的碗被他摔完后,他又看上了殿下书房里的摆件。
关键是人家态度十分积极好学,生得又是唇红齿白,方姑姑连说句重话都不忍心。
“这什么情况?”
把阿瞒拉到自己身边,司荼问道。
可还没等阿瞒说句话,哲别听到院里的动静,跟只花蝴蝶似的扑了过来。
脱撒合直呼没眼看。
司荼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接与他的双眸相撞。
那一瞬间,她好像又回到了草原,那个时候,哲别也是用这般纯净的眸子望着她。
满心满意,全部都是她。
“你怎么才回来啊,我都快饿死了。”
说好午膳的时候回来,这都几点了,怎么一点时间观念也没有?
直到眼前笼罩着一道阴影,司荼才堪堪回神,移开视线。
主要是他那身大红大绿的衣服,着实是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