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的平板,沙发上的男人陷入沉思,皱起的浓眉始终都没有松开过,薄唇紧抿。
就在傅斯年以为他还要固执己见的时候,身旁传来低沉的声音,
“金丝雀离开主人为她打造得金笼的话,还能活得下去吗?”
悄咪咪地瞅了眼平板上显示的画面,傅斯年差点没把自己送走。
跟大老虎玩成一团的女人是金丝雀,你跟我闹呢?
“你确定表嫂是只金丝雀?”
他瞅着可不像啊。
房间里,司荼如愿以偿地rua了一把虎头,别说,手感还真不错。
格里斯舒服得瘫在毛毯上,翻着巨大的身子,露出嫩白的肚皮来。
甚至还很人性化地朝司荼眨了眨眼睛,那眼神像是在说‘大爷,快来玩啊’。
不是说建国之后不许成精吗?
这货一定是个漏网之鱼!
但有大猫不撸那不是天理不容么,所以司荼又很尽职地当上了动物饲养员。
撸累了就顺便枕在格里斯柔软的肚皮上。
霍忱刚进门就看到小姑娘安静地躺在大猫的肚皮上,睡容恬淡。
将人抱到自己怀里,霍忱顺脚把还在睡梦中的格里斯踢出房门。
房门外正好对着旋梯,格里斯滚着下楼,睁着迷蒙的兽眼。
它是谁,它在哪,它不是在房间里吗?
傅斯年看着滚下来的庞然大物,戳着它的脑袋,
“你说你去打扰人家小两口干啥,一点眼力见儿也没有。”
格里斯不满地嗷嗷了两嗓子,却被傅斯年一巴掌拍了回去。
喵呜,这些人类就知道欺负它这只小可爱。
生气jpj!
今晚的月色格外温柔,月光透过窗户撒在房间里,分散成了点点细碎光影。
男人立在床前,眸色是化不开的柔情与缱绻。
或许傅斯年说得没错,他确实需要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去守在她身边。
要是她还是不愿意,那他就只能真的折断她的翅膀。
将她彻底囚禁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