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分别呢?”能天使不以为然地回答,“我三次向你邀约,你头两次都不应允,最后一次同意。岂不证明前两次都白忙,没意义?那我的主事究竟请未请你前两次也就没所谓了吧?总之请得‘第三次’就够了。”
修贤听罢,一时语塞。
“这何止是聪明,简直是天才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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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鹿制药处,尚文气猛然间瞪大双眼!此时他躺于榻上,周身缠满丝缕连接秘术仪器。
幸运的是,他还呼吸尚存。
“可还安好?”董成在其身旁关切询问。
尚文气回味起方才遭遇,面如土色更胜以往:“差点葬身人世了。”
“你的身份隐藏于刺客间,遇陈那样的高人败下阵也是常态。”董成解释,“对吧?”
尚文气突然记起一事,忙问:“其余人都如何了?”
“共有六人逃回来了,加上你,共七人。其他人……皆被龙门防卫局逮捕,不过我们的人已安全返回,法律顾问部已在与防卫局交涉中。”
尚文气松口气,轻声诅咒:“疯了那只龙族之首!”
“他是如何找上你?”董成提问。
“还能是哪般?有人早先通风报信,引得三方火拼,他却坐山观虎斗,此计我熟啊!”
“修非凡比我预想得更为难对付。”董成深吸口气,“他对龙门权势掌控非寻常黑市医师可比。”
尚文气冷哼:“如今,也难调查他了。”
“他旧日卷宗还在吗?”
“有备份,我一直保存着。”
“监控诗怀雅的画面呢?”
“我会想法从防卫局那儿弄来。”
“可行。”董成点头,“千幻仍在龙门吗?”
尚文气神情微变:“她是……不愿被打扰。”
董成冷笑:“此刻何时?你没看到我们的处境?以为我们是猎手,实际上……我们才是猎物。”
尚文气想了想,面色凝重:“楚宁可能有问题。”
“无论有问题与否,他也只会骗一次或害我们一次。”董成分析,“见其背后之人之前,暂时将他扣留便可。看来你也意识到了,每次行动,损耗的都在我们的极限之内,先是陈……再来是整合运动。”
“是我们的霉运使然,还是世界的恶意所趋?总之我们必须认清现状。现在公司更像避难所而非据点,本应我们狩猎他人,可每踏足外边,受伤的始终是我们。故而,我们要转变策略。”
尚文气深呼吸一口气:“我联系她。”
………………
企鹅物流公司大楼。
目光落在那巍峨耸立的建筑之上,巨大企鹅标志映入眼帘。修贤暗想,倘若下方配上一句“心悦诚服创造快活”,也毫不出奇。
“走吧。”能天使驱车入库,随即说:“家主在顶层等着。”
修贤下车,随能天使进入电梯。
电梯开启后,他们置身于装饰华丽的专属层。
修贤问:“说起这法宝,真的不必收回?”
德克萨斯开口道:“我身上也是带有的。”
能天使抚了抚腰上的藏物袋:“还有我呢。”
“这是威胁吗?”修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