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管事看了林木槿一眼,然后毫不犹豫的就收下了仙石。
她不能帮林木槿对付吴顺,但她收点仙石,透露一下吴顺的身份,还是可以做得到的。
“吴顺是南方一个小宗门天盛宗的弟子。”
她不知道林木槿有什么厉害的身份背景,也不想去管以后俩人之间的恩怨,她只是拿钱,透露一点其实很容易就能查到的消息罢了。
天盛宗吴顺,很好,她记住了!林木槿再次谢过徐管事,然后又回到了坊市里。
戚家坊市里有一家书店,书店里不但卖各种书籍玉简,还售卖一些消息。
她准备去那儿花点灵石,查一查这个天盛宗的底细。
有钱好办事,天盛宗虽然只是一个小宗门,但也是开宗立派了将近万年的一个宗门,自然还是在那些贩卖信息的书店里留下了基本信息的。
天盛宗的宗主只是一个九天玄仙初期境界的修士,门内弟子大概有一千多人,确实只能算是一个小宗门。
但天盛宗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据说丹符器阵都有传承,而吴顺,应该就是天盛宗学习阵道一脉的弟子。
林木槿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拿吴顺如何,但她相信,总有一天,她能将这个仇给报了。
最起码,在七城大赛的阵道比试上,她就一定能碾压吴顺。
只是,新的比赛规则还没出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在这方面打击吴顺。
而此刻,南方,南仙王竹衡的仙宫,现在已经是一片废墟。
荥若坐在一个倒塌了一半的亭子中间,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细细品尝着。
那悠闲惬意的模样,就好像他不是处在一片废墟里,而是身处百花盛放,凤蝶飞舞的花园中,而他只是闲暇之余赏景喝酒罢了。
十岁左右男童模样的啸天,此刻默默站在他身边。
而就在石桌前边的地面上,灵根根骨被剔除,披头散发,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韩清儿,还在不停的磕头求饶。
“若哥哥,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看在我们曾经朝夕相处两千多年的份上,放过我吧,呜呜呜。。。。。。”
荥若没有说话,倒是啸天听不下去了,他怒斥道:“韩清儿,你怎么还有脸求情?若不是你出卖王,让竹衡偷袭成功,王又怎么会受重伤?”
想当年,因为韩清儿的背叛和出卖,竹衡趁着荥若渡仙王三劫中的人劫时,偷袭了荥若,最终导致荥若肉身全毁,只剩下元神逃脱,不得已逃到小界面,重塑元胎。
如今他和主人虽然都重塑元胎成功,不再是元神状态了,但他们却彻底的没有了灵胎,只剩下这一条性命了。若是再受重伤,肉身被毁,那就是死路一条了。
这样的深仇大恨,韩清儿是怎么有脸说得出口让主人原谅她,放过她的?
韩清儿匍匐在地,继续哭求,“我后悔了,早就后悔了,这些年来,我一直兢兢业业的守在仙宫里,一直没让任何外人知道若哥哥出事了,对外都只是说若哥哥在修炼一种特殊功法,一直在闭关,否则,那些仙尊们岂会一直安安分分的不闹事。”
荥若还是恍若未闻的在慢悠悠的喝酒。
“哈!”倒是啸天嗤笑一声,揶揄道:“韩清儿,你这是将别人都当做傻子了是吧。什么你一直兢兢业业的守在仙宫里,难道不是竹衡知道王没有死,又找不到王的下落,所以不敢在明面上吞并北方,因此把你摆在明面上当棋子吗?
这些年,北方那些大势力上供的资源,难道不是都进了竹衡的腰包?那些觉察情况不对,有所反抗的仙尊,难道不都是竹衡暗地里解决掉的吗?
你真以为,这些事我们会一点都不知道?”
回到仙界后,荥若就将当初破界离开时藏起来的重要资源都取了出来,快速提升自己的实力。同时他还以永不成神,永远守护此界为代价,取得了天道的谅解。
而他则是在这段时间内,将这万余年来韩清儿和竹衡的所作所为,都查的一清二楚了。
如今的荥若,虽然暂时回不到过去的巅峰状态,但收拾一个竹衡,还是绰绰有余的。
看看现在,竹衡不是受了点伤,就连自己的仙宫都不要了,逃命去了吗?哼!当初若不是荥若渡人劫,他竹衡敢去捋虎须吗?虽然都是仙王,可仙王也有高下之分,他主人才是这仙界当之无愧的第一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