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在一瞬间发出一阵轰鸣,接着又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张先生,我是邱云,也就是现在想救你的人。我们的时间不多,所以长话短说。
首先我救你,完全是认为你并不该死。我不会要求你为我做任何事情,也可以尽我最大努力为你提供一个全新的身份,让你重新站到阳光之下。”“张全福,我从不认为某些标准就是断定一个人正邪的唯一途径,规则同我们一样,不完善的地方很多,无可奈何的地方也很多。虽然它保护了大多数人的利益,但却不能细致入微的考察每一个人的好坏,有时候更会成为某些特定行业人士所玩的文字游戏。但是我相信,绝对公平并非不存在,一切都是靠人的努力才能做到的。我曾经也是龙战的人,是你亲密的战友,我不要求你做任何事情,只希望你能冷
静思考一下自己的结果。”
不知道是猴子的执意还是邱云的话语起了作用。电话另一头的傻福终于有所动容。
“你说的都是真的?”
“对,我保证,我再次向你承诺,我不会要求你做任何事请,完全凭你自愿。”傻福没有直接回答邱云,而是深吸了一口气回想着邱云的话。世界上还有很多逍遥在正义之外的人,他们利用手中的金钱,权势,将正义处处变成了一场场的文字游戏。我不想多么的成功,我只想用自身
的努力,哪怕只能填补上它一点点的空白。
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响起,傻福抬起头看向兀自焦急的小鱼,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说道,“我跟你走。”
正在那里急的抓墙的小鱼一愣,抬头道:“啊?”
就在前方众人冲进这间屋子的一瞬间,张全福拿上了可以显示他在此存留过的唯一痕迹——一个酒瓶,和一身黑衣的段小鱼一起,在破旧屋子的墙后,一路摸了出去
邱云见到张全福的时候已经是七天以后。
七天的时间,足够改变很多的东西。
一个阴暗幽深的农家院落里,随处可以看见扑腾着翅膀的小鸡和满地乱跑的鸭子。一个老人将外面炉灶上烧开的热水倒进水盆里面,兑好温度后洗了把手才缓缓开口道:“你们可以进去了。”
邱云和余子阳一同走了进去。
一个大汉躺在简陋的屋内,脸上被包裹着层层的纱布。身上也有一些地方动过刀子,不过大多数都是受伤的地方又经过了处理。
“张全福?”
邱云在他的身边站定。
床上的人扭过头:“你,就是电话中的那个人?”
“不错,是我。”
“猴子为什么没有来,你”
张全福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但是后半句话他却犹豫着没有说出。
“想知道我到底是什么人,对吗?”
邱云的声音很稳,并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但是即使如此,张全福还是能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威压。
“我是谁这个问题可以先抛去不谈,猴子远在龙战,不可能前来见你的,在向你解释身份之前,你可以先看看这个。”
邱云扔给对方一个纸袋,他知道里面的东西足以证明自己的诚意。
张全福疑惑地打开了手中的纸袋,在看见里面的东西时瞬间色变。
“我找过了很多资料,只有这个最适合你。我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去还给你以前的身份。所以只能如此了。”
邱云说的很平淡,但张全福的双手已经开始颤抖。他拿着的赫然是一张崭新的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