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来道:“哥,这个我知道,他们这个地方原来叫“石城”,意思是地质很硬像石头,所以城里无法打水井的。”
谢文东不解道:“那他们城里那么多人,平日里如何解决吃水的问题?”
老温仿佛想起了什么道:“我手下有一名打小在县城生活过的货郎,我把他找来问问他。”
片刻跟着老温进来一个小伙子,简单介绍情况后,小伙子道:“谢当家的,我们“石头城”吃水都是从十几公里外的马龙湖水库引水的。”
谢文东好奇的道:“围攻县城这些日子,我们也没发现明显的水渠啊?他们到底怎么个引水法?”
那小伙子忽的有些自豪的道:“谢当家的,县城吃水都是通过铺设的水渠来供水的。说起这个,我们县城老百姓都不得不众口称赞一个老先生,他叫李冰,是我的祖上,县城引水系统的设计和铺设都是有他完成的。这些引水水渠都是采取暗渠设计,在建城之初就挖好埋设在地下的,没想到一连近三代人,竟然没有出现一次故障。”
“暗渠?也就是说我们如果挖断他们的水渠,就可以让他们断掉水源,最终我们不战而胜?”谢文东兴奋地道。
老温又疑惑道:“原则上是这样,可是刚才他们都说这地方到处都是麻古石地质,盲目的去挖费时费力,不知还要僵持到何时?”
那小伙子接话道:“这个我知道!谢当家的,我知道他们的地下暗渠在哪些地方。”
谢文东欣喜的道:“你知道在哪里?快带我们去找?”
那小伙子道:“这个很简单,我们围着城门墙走一圈,只要发现城墙低处,有几块青砖涂成白色,那下面就是供水的水渠。”
谢文东拍了下小伙子的肩膀,兴奋的笑道:“小伙子,这次你可立大功了,攻城成功后我一定要给你升职奖赏。”
小伙子面对谢文东的夸奖,他倒有些腼腆的道:“谢当家的,我是因那蔡学仁的族兄蔡大虎,当初带着手下的狗腿子霸占了我家良田,我父母被逼无奈才带着我们离开苏梅县,开始四处做货郎营生的。”
说道痛楚处,小伙子热泪盈眶道:“可惜我那可怜的母亲啊,离开县城后因为整日几乎风餐露宿,不到一年就得病走了,我爹自此悲愤交加,郁郁寡欢前年也走了。
可以说我们家就是被那蔡学仁家族逼的家破人亡的,我这次一听说你们要攻打苏梅县,我特地赶去龙塘镇参加你们的队伍,就是为了亲自报仇雪恨的。”
听到这里,谢文东和众人都有些动容,谢文东安慰道:“放心吧,我们会为你报仇的,到时尽量让你亲自手刃那蔡学仁的族兄。”
小伙子用力的擦了擦眼泪,表情坚定地道:“嗯,感谢谢当家的。”
谢文东手一挥,一群人立马跟上,他命令道:“走,我们挖断他们的水渠,断了他们的水源,到时渴死这帮孙子,看他们还那么嚣张。”
万荣和金虎几人,终于喜笑颜开,一扫近日的阴霾心情,抄起家伙就跟着谢文东跑。
城墙上巡逻的蔡学仁,刚好看到谢文东带着几人走来,他不以为然的又开启了嘲讽模式,在城墙上大声喊道:“无能匪类,又来自取其辱了?”
这次谢文东根本懒得搭理蔡学仁,他瞅准城墙下的白标,接过手下递来的锄头,就“铛铛铛”的挖起来。
蔡学仁身旁的一人,见谢文东咣咣挖地,他忽然惊慌失措的道:“不好,大人!他在挖暗渠!”
此时蔡学仁也发现了端倪,他脸色铁青的指着谢文东,惊怒交加的道:“无能匪类,休得胡来!给我放箭,射箭,给我射死他们!阻止他们!”
谢文东冷哼一声,下令道:“藤牌兵,快挡在前面,挡住箭雨!”说完继续卖力挖地。
金虎笑着道:“大哥,我在那边也发现了一条暗渠,我去那边挖了?”
谢文东同意道:“好,去吧!”他同时转身对一旁的万荣和福来他们道:“你们几个也都散出去,大家一起行动,争取把他们的水渠全部挖断。”
福来、万荣和老温,都兴奋地点头道:“好!”说完纷纷转头走开。
城墙上蔡学仁见状,焦急万分的命令道:“快!快!你们也去分头行动,给我阻止他们,射死他们这帮杂碎!”
一旁有个手下见谢文东他们用藤盾挡住了剑矢,他提醒蔡学仁道:“大人,我们这样射箭似乎不是办法啊,完全无法阻止他们,何不出城主动出击,驱赶他们?”
有些紧张失措的蔡学仁,想了想道:“对,快派几队人马出城应对,给我赶跑这帮土匪。”
可是蔡学仁是因为坚壁清野,才能坚守至今的,出门迎敌正面对抗,他们完全不占优势。他们阻击的队伍才刚出城,就被谢文东的队伍乱箭齐发给挡了回去,原来谢文东早有准备。
出城的队伍完全无法进行,不得不又退回了城中。城门上乱箭齐飞,蔡学仁已经躲回到县衙,他见兵士回来了,忙问道:“怎么样了?他们停止挖暗渠没有?”
回来的几名都尉,都愁眉苦脸的道:“没有啊大人!他们早有准备,我们没走多远就被他们给逼了回来。”
蔡学仁从茶座上坐了起来,焦急的在书房里快速踱步,他边走边道:“这可如何是好啊,这可是我们的命门啊!”
有个都尉小声的嘀咕道:“大人,既然情况危急,我们也大势已去,何不投降呢?或许能获得一个相对不错的结果。”
“投降?我们跟那土匪相持了这么些天,他们也因此死伤惨重,损失了许多的弟兄,投降的话他们能放过我们吗?”实则是蔡学仁觉得他跟谢文东已经结下梁子,感觉如果投降自己没有好结果,所以他故意恐吓底下将士们道。
“大人,那我们该怎么办呢?”底下将士们道。
此时被围困,水源又被断了,更不可能有援军,很显然陷入了死局,蔡学仁焦头烂额,他胡乱找了个理由道:“很快就数九寒冬了,大家再坚持坚持,或许他们围困不久,坚持不下去就自行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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