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做的,她一样会委屈。
程放从锦霜那里回来,对她就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话里话外都觉得是她干的。
她觉得他就是对她没了以前的感情,也不能连点信任都没有。
她不能叫他这样诬陷了她。
“我没说是你干的!”程放已然是非常的烦了。
“那你发誓,你信我。”
“行行行,我信我发誓还不行吗!”程放只觉得邢代容发疯,自古都是被冤枉了的人发誓自己没做过,哪里有要求别人发誓相信她的。
而且他一来,她就闹,本来也没想往她身上想,她一口一句全都是撇责任,连锦霜怎么样都不曾问问。
只叫他不信都有几分信。
他哪里知道,邢代容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想,只想他相信而已。
“程放,你敷衍我。”
“你差不多得了!”程放把她狠狠甩开,直接走了。
被甩开的邢代容叫秋葵急急抓住,她还想去,秋葵赶忙抱紧她,“我的邢姑娘,你别闹了,世子都叫你闹走了,还闹什么。”
“他走就是因为还不信我!我必须要叫他信我!”
秋葵:“。。。。。。”
陆又龄:“。。。。。。。”
“拿剪刀来,我今天就把孩子剖了!我今天就让他知道不是我干的!”
陆又龄:“。。。。。。你够了!”
她从人群里走过去。
闹腾的邢代容看到她来,立马歇了火,安静了下来。
“你看看你,都什么样子!”陆又龄狠狠的训斥。
邢代容敛了敛衣裳,“锦霜的药,不是我下的!”
“我知道。”
陆又龄铿锵有力的三个字落下,一脸不服气的邢代容表情微微一滞。
全府上下,都说她下的毒,没一个人信她,而本该视她为最大敌人的陆又龄却斩钉截铁的信她。
“不是自己做的,为什么不能行的端坐得正,好好的说!”陆又龄继续训斥她。
不管是邢代容还是锦霜,在陆又龄眼里,都不是敌人。
她们姨娘的利益从来不跟她冲突,谁听话,她偏爱谁一些,谁不听话,她敲打谁一些罢了。
她对邢代容只是不喜,谈不上恨。
邢代容听到陆又龄公正严明的话,第一次感受到,怪不得全府上下都说陆又龄好。
陆又龄她,确实不是坏人。
“我是着急,锦霜被害了,所有人都说是我干的。”邢代容委屈的撅起嘴。
“那你不该更要冷静下来吗!你这上蹿下跳的,还拿孩子说事,真闹出事,那不就是叫幕后的人开心!”陆又龄继续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