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芸芸:“……”
简静大笑。
时针格格走动,快走到九点多。季芸芸说和同学约了线上剧本杀,早早回房间玩游戏,只剩下季风和简静两个人说话。
季风主动解答之前的问题:“我们的父亲就是在芸芸小学那会儿被杀的。”
简静惊:“被杀的?凶手……”
“投案自首了。”他轻声,“这个案子特别。”
桩已结的谋杀案,不至于叫他如此讳莫如深,其必有触痛人心的隐情。
简静不看了他眼。
“晚了。”他说,“送你回去吧。”
“好。”
大年初的夜晚,街上几乎空无人。和平市的人数降到了年的最低谷,城市前所未有得空。
“过年这几天最太平。”季风感慨,“人少,案子就少。”
简静赞同:“所有的谋杀都源于人性。”
“看得多了,会不会对人失望?”他问。
简静反问:“你会吗?”
“偶尔。”
略微吃惊,不转头看他。
季风专心致志地车,乍看上去和平时并无区别。但简静知不是,这人对外界极其敏锐,因此时常招人厌烦,同时,又对自己的内心讳莫如深。
他的探索欲远远超过倾诉欲,鲜少有人猜得出来他在想什么。
“干嘛这么看我?”他挑眉。
简静:“第次看到喝椰汁喝醉的,有点稀奇。”
季风翻个眼。
“你有问题。”说,“吃错药了?”
“随便聊聊都不行?”
简静:“好吧,你想聊什么?”
“忘了。”
“呵。”
转眼,路程便到尽头。
季风把车停到地下车库,和别:“走了。”
“等等。”简静拍拍骑士,示意它不要急着回家,望着他问,“真不说啊?”
季风想想,叹:“下次吧。”
“下次会说?”信疑。
他说:“不知,尽量吧。”
简静便没有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