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宇文彻清冽邪魅的声音却是透过外面的轩阁缓缓传了进来。
随即光着膀子,背上背着荆条缓缓走了进来。
噗的一声,宇文清一口茶喷了出来,顿时惊呆了去,他凤眸微微一抖看向了宇文彻。饶是他再怎么见多识广也摸不清宇文彻这厮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王管家也是垂首立在一边,眸色简直是惊讶万分。
之前盛王爷和自家主子不登对,他也是清楚的,可是今儿盛王爷唱的是哪一出啊?
宇文清顿时凤眸缓缓眯了起来,随即冲王管家摆了摆手道:“你先出去!”
“是!”王管家忙缓缓退了出去,却是抬手将暖阁的门关了上来。
宇文清冷冷看着宇文彻,宇文彻的脸色却是整肃万分不像是胡闹的样子,可是他堂堂盛王爷穿成了这个样子这便是来负荆请罪了吗?可是他对自己请的是哪门子罪?
“宇文彻,别让我把你轰出去!”宇文清咬着牙冷冷道。
“三哥,今天……”宇文彻昨天晚上几乎想了一晚上,脑仁儿也疼得厉害,“三哥放心,今天我穿成了这个样子是为了长悦的事情,今儿也是三皇嫂将我放进来的,故而没有人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
宇文清顿时心头一跳,阿瑶?不过事关长悦的事情,阿瑶一般都会帮着这个混蛋的。
“何事!我觉得长悦的事情,你且去和王妃商量便是,和我这里商量不着,”宇文清因为上一次长悦不听萧瑶的话儿堪堪进了盛王府的事情还有些生长悦的气,不过长悦的事情关他何事?
阿瑶帮衬着她是她的造化,如今走到这一步他们也算是尽力了。
“不,三哥,这事儿和三哥的关系更大一些,”宇文彻小心翼翼斟酌着心头的话随即缓缓从袖间拿出来一个小包递到了宇文清的面前。
宇文清眉头一挑看向了桌子上的小包,缓缓捏了起来打开却是从包裹里面掉出来一只镯子,还一张微微泛黄居然浸着血迹的纸。
宇文清顿时一个愣怔,宇文彻却是缓缓冲宇文清跪了下来抬眸道:“三哥,我承认我之前做过很多对不起三哥的事情,我只求三哥能原谅我并且帮我这一次。”
“帮你?”宇文清今儿倒也是被宇文彻给搞糊涂了,缓缓拿起了桌子上的那张信纸垂首看去,只一眼便脸色巨变一下子站了起来,大步走到了跪在了地上的宇文彻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口。
“到底怎么回事儿?”宇文彻抬眸看向了宇文清完全乱了的眼神不禁苦笑道:“三哥,我一直追查那些信纸,结果只剩下了这么一页,那几页在三哥的手里吧?信纸里面到底藏了什么秘密我也懒得追究,还有这件事情三哥也不必
瞒着了,纯妃娘娘是南昭秦家的人吧?”
刷的一声!宇文清猛地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架在宇文彻的脖子上,他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抹安定淡然,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满是杀意的雷霆风霜。
宇文彻倒也是不惧缓缓道:“三哥不要担心这个秘密会泄露,毕竟看在长悦的面子上,我是不会让你去死的。”
“长悦?”宇文清顿时瞪大了眸子,一下子醒悟了过来,比划着宇文彻脖子的剑锋猛地松了几分,随即长剑刷的一声收回到了剑鞘中。他忙拿起了桌子上的那只古朴的镯子,眸色顿时变换万分,突然一个转身一脚将宇文彻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