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挽在十月和虎子说话时就醒了,他闭着眼睛听。
觉得十月处理的挺好的,既不让人觉得苛刻,还能让人深怀感激。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日渐西落,余晖残留着温度。
晚饭把剩下的骨头汤做底,吃的手擀面。
又把药端给刘挽后,打了水端给他,说这辈子还没有伺候过人呢,独一份!
自己也梳洗好后,就进了空间去绣图了。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
今天一大早,十月给刘挽把过脉后说:“伤口结巴了,只要不大开大合裂开伤口也就没啥事了,药也不用喝了,改喝药膳。”
刘挽等十月说完,说:“既然这样,明天我们去县城。”
十月说好。
“你是不是在县城里放了什么?”不然不会一直找机会让她跟着去。
“嗯!好东西。”刘挽卖了个关子。
“行吧,你现在可以出门了,不过,我还是要说,不可动作天大。”十月交代好后,背着竹篓往外走。
这两日家家户户都在灌水田,昨天晚上大头他们说,今天要去摸鱼虾。
十月也有点想吃了,就说好一块去的。
刘挽跟着十月走,他也想去看看。
“那里乱糟糟的,你去干嘛?”十月头疼的问。
“看看。”刘挽随意的说。
行吧,腿长在你身上,你想去哪就去哪呗。
两个人走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样子,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