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咬着牙,硬着头皮迎上前。
——
包厢内。
白苏敌不住叶暮庭锁在她身上的眼神,却又透着淡淡的打量。
大约是过于紧张了,总是感觉口渴。
自己杯里的红酒喝光,还是干的难受,又将旁边顾西的椰汁也喝了尽。
叶暮庭似乎并不急着说话。
修长的指节握着酒瓶,又给白苏倒了杯,继而端起自己的酒杯,举着,“不祝贺我么?”
“……什么?”
白苏一开口,才发觉自己竟然因为紧张而有些磕巴。
懊恼的咬了下唇,像是鼓足了所有的勇气,这才重新对视他如星辰般的眸子。
“祝贺我,无恙而归。也祝贺我,终于杀了叶伯良。”
叶暮庭淡淡的笑。
仿佛是在讨论今天的阳光有多么明媚一般,心情明朗状态轻松的样子。
白苏却是愕然。
呆了足足半秒,才反应过来,“叶伯良是你动的手?”
“怎么?不好吗?我以为你会很欢喜。”
欢喜倒是欢喜。
但白苏没想到,他竟然本领通天,能在那样的地方,悄无声息中解决掉了这个大毒瘤!
白苏的疑惑,叶暮庭轻易解读出来了。
“五年前他害死我父亲,让他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死于急性心梗,一年前他再害我。如今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同样的方式让他暴毙。他的存在,很碍眼,所以,必死无疑。”
“当真如此?”
起初,白苏最害怕的是叶暮庭问她有关于情感方面的事情。
甚至害怕他问起她曾经跟过叶伯良的那一段。
很难形容那种感觉……
虽然是因为帮他拿冷如霜的照片才靠近叶伯良,但终究是整个南省的媒体都清楚,她白苏,曾经是叶伯良的女人。
就是那种自惭形秽。
在喜欢的男子面前,因为她曾跟过一个年及父辈的叶伯良,而心虚,自我唾弃。
即便当时是受到了霍靖沉的保护,使得她从未真正委身过叶伯良,但外界的眼光,从来只看热闹,而不会去较真他们真实里到底发生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