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付胭陪霍铭征到医院复查。
手背上的烫伤已经结痂了,过段时间就会自动脱落。
目前最严重的就是眼睛的问题。
“血块还是压迫在视神经上,这个位置不方便动手术。”秦恒指着片子。
霍铭征云淡风轻,付胭紧皱着眉头,“只能等吗?”
秦恒看了一眼霍铭征,想得到他的一点提示,但是霍铭征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差点忘记霍铭征现在看不见。
他收回视线,生怕付胭又要他拿季晴发誓,季晴要是知道这个事,非得宰了他不可。
“你问他,当时瑞士的医生是怎么告诉他的?”
问题抛到霍铭征头上了。
霍铭征侧了一下头,“你是对自己的能力不自信还是怕发誓?”
秦恒低骂了一声真狗,“你们夫妻俩别欺负老实人。”
男人嗤了声,“我的胭胭这么乖,什么时候欺负人了,你不要欺负我眼睛看不见,污蔑她。”
秦恒心里翻了个白眼。
付胭这会儿也懒得看他们两个人斗嘴了,“我知道,没关系,只要能好起来,多久我都能等。”
付胭亲自去给霍铭征取药。
秦恒抽了两支烟出来,一支夹在手上,另一支给霍铭征。
霍铭征摸了一下烟,拿在手里把玩着,看样子没打算抽。
“人没那么快回来,想抽就抽。”
“她不让我抽。”
霍铭征拿着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秦恒抽的烟比他抽的更温和,味道没那么呛,不够味。
“演娇夫上瘾了是吧?”秦恒戳穿他。
霍铭征这个人,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还不等他继续嘲讽,霍铭征清冷道:“你也别抽。”
“你管得太宽了吧?”
“你让我抽二手烟,她会找季晴告状。”
霍铭征一句话,堵住了秦恒。
他点烟的动作停下来,低骂一声,“你们别太过分了。”
“怎么,季晴还是不理你?”霍铭征也戳穿他。
秦恒不说话了,烦躁地抿着唇角,手里的烟揉碎了,丢进垃圾桶里。
打火机丢出去的瞬间,他突然看了一眼打火机上的标志,头皮一麻,紧紧握住,拉开抽屉,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