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哀嚎了一声以后,陆河隐瞬间便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而此刻已经是完全冷静下来,躺在了床上,而摸着玲珑的胸,突然松了一口气还好玲珑的身体还是他用着,只是对于刚才的那场噩梦他实在是心有余悸。
实在是太过于真实可怕了,而如今冷静下来,他也是觉得有些可怕,很久都未做过如此真实的梦,这不得不让陆河隐觉得这或许是对以后的一种预示。
难道他们身体换不得,一想到这里他不得不愁眉。
想了许多也未相出什么,便是无奈望了一眼外面的夜色仍旧漆黑,便是打算继续闭眼睡上一晚了,而这一闭再睁眼的时候便是早上了,而后半夜的一觉,倒是没有再做什么梦。
这让他松了一口气,没什么精神的起床,盯了一眼铜镜里的玲珑的脸,脸色苍白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气,瞧如此陆河隐不由的蹙紧了眉头。
昨晚一个噩梦,便仿佛如同被掏空了身体,一般今早起来感觉手脚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力气。
难道真是昨晚那场梦的原因?
陆河隐不无奇怪的想到,只是想了许久也是想不出什么原因,便也是暂时做罢,稍微收拾了一番,也是去到了玲珑的房间。
他如今是有些一等丫鬟的身份,自然是要每日早起伺候玲珑穿衣的。而今日刚到小厨房打了一些热水,便是见着厨房里一个丫鬟眼神恶毒的盯着他。
而他也是瞬间便是盯了那丫鬟一眼,那丫鬟立马是转了眼神看向了别处。
而这盯他的丫鬟,他倒是知道名字,是个叫流秀的。往日在院子中不怎么说话,存在感也不是很高,若不是听见采荷特意提过一次,他也不会记得这丫鬟的名字。
而他记得往常他与这丫鬟并无交集,而这丫鬟也基本对谁都是冷冷淡淡的,怎么今日一起来一来到小厨房,这流秀便是眼神怨毒的看着他,这其中若是没有点什么,陆河隐都不相信。
怎么才一晚上的时间,这流秀就眼神怨毒的看着他了,他不得蹙眉观察了这流秀一会,而流秀似乎发现陆河隐一直在看她,便是连忙转过头将后背露在陆河隐眼前。
而陆河隐仔细一看,也能看出这丫鬟在发抖,显然是极其害怕的,只是被盯上几眼便会发抖,想来应该是个胆子不大的。
只是这胆子不大的流秀怎么会用怨毒的眼神看着他,这让他有些不解。
难道是什么原因,让这流秀突然胆子大了,他不由的抬腮沉思。
而就在他想原因的时候,后面突然出现了采荷的声音,只见采荷着急的走进小厨房,见着在发呆,但是脸色的惨百的“玲珑”,便是心口一紧。
上前打量了眼前的“玲珑”一下以后,便是有些尴尬的问道,“你……你怎么,怎么脸色这么白。”
突然被打断思绪的陆河隐,抬头望了采荷一眼,也没有生气,近日自从采荷病好了一些,她们的关系便是缓和了一些,而见着他采荷也是终于不见恶言恶语了。
所以见着采荷神色尴尬的站在那里,眼神却是一直在望他这里瞅,他笑了笑然后说道,“无妨,只是昨夜没睡好,今早就没有什么精神,还是多谢采荷姐的关心。”
说完就扯着嘴角,甜甜的笑了起来,眼神也是玩味的盯着采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