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彦清揽着乔怀瑾的腰,纵身上了雕背,“走吧。”
楚忱撇撇嘴,心道,难怪冷冰冰的,怕是这三百年在青阳山冻的吧。
风声从耳边路过,乌黑的羽毛在阳光下泛着光,乔怀瑾寻思等和这里的弟子混熟了,再找几只挼(rua)一挼。
随着黑雕升高,乔怀瑾心头发慌,眼前一处眩晕,身体一软。幸好白彦清时刻关注着,在他倒下的那一刹揽进了怀里。
“你不是说他怕高吗?这不还好好的。”楚忱站在最前控黑雕。
“找地方落下。”白彦清的声音少见的急了。
楚忱一回头,吓了一跳,刚才还活蹦乱跳的现在就脸色苍白地倒在白彦清怀里。又瞧见白彦清眉头紧皱,眼里透着焦急,快速将黑雕落在崖上的一处宫殿。
将乔怀瑾放到长榻上,便有年轻的侍女送来水与灵丹。白彦清喂乔怀瑾喝下眉头才略微宽松。
“放心吧,只是晕过去了,醒了就好了。”楚忱把了脉。
“给我安排马车,我带他回去。”白彦清说得很干脆。
“你花了三个月从青阳山过来,连口水都没喝就要走?”楚忱一惊,看向他怀里的乔怀瑾,“怕高而已,坐云梯上下就行了。”
白彦清没说话,还在看着乔怀瑾。
“博延仙尊。”侍女端着水出去时,碰到一名身穿黑衣身材高大的男人行礼。
厉博延微微点头,才进屋。看到这种情形,轻声问:“怎么了?”
“他徒弟怕高,晕过去了。现在让我准备马车送他回去,你说气不气人。”楚忱见到厉博延连忙走到他身边。
厉博延将他揽进怀里,亲了亲他的脸颊。“他要回就回吧,反正这天灵根又不是你的弟子。”
乔怀瑾缓缓睁开眼,还没得及后怕,就被屋里这莫名的气氛吓了一跳。
“师尊……对不起。”乔怀瑾的声音还有些弱。
“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白彦清问。
乔怀瑾有些犯恶心,但不严重,便摇摇头,“让师尊担心了,我其实没多大事。”
“恐高确实不是什么大事,不站在窄小高空与常人也没什么区别。”
这声音低沉,很好听。乔怀瑾朝那边看去,又是个长相深邃,略带着些侵略性的美人。
他穿越过来这么久,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恐高,他不知道古代人说不说这个词。
“这里只是临时歇脚的地方,先跟我们走吧。”
厉博延带他们走到屋子右边的一个小门处等了一会儿,那道小门朝左右两边分开,楚忱率先进去。
白彦清一只手箍着乔怀瑾的腰,半搂半抱地带着他进了云梯。待他们站定,门从两边关上,缓缓向上。
这不就是电梯的古代版吗?
“设计云梯的人真聪明。”乔怀瑾试探地问。
楚忱将手中的折扇一甩,自豪道:“那当然,博延可是这全天下最聪明的人。”
乔怀瑾朝着厉博延看去,只能看到他高大的背影,猜测他是不是也是穿来的。
白彦清微微低头,看着乔怀瑾的目光,再次皱眉。
云梯停下后,厉博延和楚忱带着他们转了几道弯,再次进了一处大殿,楚忱和厉博延坐在主位上。
“怎么样,还要回去吗?”楚忱问。
乔怀瑾看
向白彦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