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索忒有些心累地看着小派蒙:“生过孩子的人已经不算少女了,薇涅尔死的时候还是少女,说明她根本没有孩子。”
“所以,玛塞勒其实就是瓦谢借用的薇涅尔给孩子取的名字,这个笔记本,是玛塞勒就是瓦谢的证据。”荧觉得一切都说得通了。
以索忒微微点头:“去吧,名侦探们,为自己的朋友鸣不平,荡平世间的不公吧。”
“呃…那,以索忒你呢?不和我们一起去吗?”荧有些好奇地问道。
以索忒摇了摇头:“我要带人在这里守着,事关原始胎海之水,可不能掉以轻心。”
她都这么说了,荧和小派蒙也只能作罢,二人迅速离开,通过传送锚点赶往歌剧院。
好在地脉封印即便没有解除也能在本国进行传送,不然的话,让荧从这里凭借两条腿跑回去,估计等回去以后黄花菜都凉了。
歌剧院中,娜维娅的气势已经彻底压倒了玛塞勒,她的每一条指控都非常有力,让玛塞勒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而玛塞勒又碍于娜维娅所说的话,无法处理掉沃恩,所以沃恩就平安存活了下来。
存活下来的沃恩是绝不会放弃攀咬玛塞勒的,这是他唯一将功折罪的机会。
这一点让玛塞勒烦不胜烦。
这自然是萨菲尔提议的,那维莱特原本的想法是关押沃恩,直接对他进行审判,送去梅洛彼得堡。
但萨菲尔阻止了他,并且提出了让沃恩攀咬玛塞勒的设想。
在有力的人证与足以定罪的铁证之间逼迫玛塞勒做选择,这能扰乱他的心智,让娜维娅的驳斥更加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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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光明正大的算计,让那维莱特想到了许多年前,这丫头似乎总会这样,不知不觉就把人逼到一个进退维谷的境地,然后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关键问题是,即便对方意识到自己中招了,也无法挣脱,因为这不是什么阴谋诡计,而是标准的阳谋。
“玛塞勒,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娜维娅再次开口。
心乱如麻的玛塞勒四处看了看,十分不爽地来了一句:“你说这么多,也都只是你的猜想,你没有证据证明你的那些话,即便是沃恩的指控,也只是他的胡言乱语,我根本没有做过那些事,我都不认识他!”
“想要证据?那太简单了。”突然,观众席传来一阵骚动,荧喘着粗气从过道那边跑了出来,“娜维娅!我们带着证据回来了!”
“干得好!搭档,我就知道你们可以的!”娜维娅回应了一句,然后一脸不善地盯着玛塞勒,“你要的证据,来了。”
那维莱特微微蹙眉,说实话,他不喜欢这样扰乱公堂的行为,这会让人觉得这审判宛如儿戏,这是那维莱特不愿意看到的。
但芙宁娜觉得还行,她十分兴奋地看着下方的荧,期待着对方的表现。
荧直接拿出了从基地带过来的一些证物:“娜维娅刚才说了,你就是瓦谢!你不承认,我这里有证据!”
“我们刚刚调查了你的老巢!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小派蒙附和着,“你为了让被溶解的恋人薇涅尔重新回到你的身边,不断地寻找少女进行人体实验。
你还伪造了玛塞勒这个身份,把和瓦谢相关的所有东西全部毁掉了!证据就是,这本薇涅尔的恋爱日记。
她在上面写着给自己孩子起的名字,她起了很多,又划掉了很多,最后留下的唯一一个名字,就是玛塞勒。
这个名字是你的恋人充满着对未来的憧憬,给你们的孩子准备的,你怎么忍心,玷污它!”
芙宁娜十分震惊:“居然是这样…歌剧中都很少有这么冷酷的反派…
既然这样的话…玛塞勒,哦不对,瓦谢的动机也就存在了…”
荧在确定了玛塞勒就是瓦谢之后,一股脑提交了瓦谢的全部犯罪证据,这些东西,即便那维莱特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也忍不住咋舌。
这个人简直是个变态杀人狂,那维莱特都快压不住心中的杀意了,这样的人居然在枫丹潜伏了二十年?
枫丹人民究竟生活在怎样的水深火热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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