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能稳定也算好事,毕竟我现在也不想随便打架,打架就意味着要烧钱。
不管是找人,喝酒,吃饭,打赢了办庆功宴,还是打输了交住院费,都是扛把子的事。
我现在虽然有点小钱,但也不能这么得瑟,天天打架就是什么人也打不起。
既然关系都拉近了,下一步当然是开始喝酒。
于是我们几个就开始喝了,老冤直接让人上来五箱啤的,两瓶白的,都是五十二度的牛栏山。
看这意思,今天是要白的啤的掺着喝,这要是酒量不行的喝不了二十分钟就得倒下。
而我们几个当然是都有点酒量的,毕竟出来混的,不会喝酒怎么能行?
只是我昨天跟宋轩他们喝得实在是有点多了,现在肯定是有些不胜酒力了。
于是我就跟他们说:“那个,闯哥,我今天就不喝了吧?”
陈闯愣了一下,而后点头道:“啊,对对对,忘了跟你们说,江然刚刚受伤,喝不了酒了。”
叶扬也说:“没错,我们然哥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住院了一个礼拜,现在医生不让他喝酒。”
听见这话,其他人都纷纷表示理解,就连老冤都说:“既然不能喝就别喝了,身体最重要。”
涛子说:“谢谢大家理解,我帮我大哥多喝点,今天我替他陪各位开心。”
我也说:“是是是,下次一定陪各位喝个痛快,这次就算了。”
按理说这事儿就算这么过去了,可那个邹越却偏偏要嘴贱。
只见他冷笑一声:“什么?不能喝酒?不能喝你来干什么来了?等你下次?下次个鸡毛啊?”
“我们就不说了,冤哥今天可在这坐着呢,能跟冤哥吃饭,你知道你多荣幸吗?啊?”
“你说不能喝就不喝了啊,你凭什么啊?我看你分明是瞧不起我们,不愿意陪我们喝!”
这话就纯粹是找事儿了,我们好几个人好声好气的解释了这么半天,结果这狗东西依旧不依不饶。
不过为了给陈闯面子,我还是没说什么,我看向老冤:“冤哥,我的确是受伤了,医生不让喝。”
“没事,我能理解,邹越,闭上嘴巴。”老冤冲着邹越说道。
邹越摇摇头:“我不,冤哥,他分明就是没把你放在眼里!这小子就是瞧不起你!才不肯喝!”
我说实话,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步,可这个邹越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蹬鼻子上脸。
这要是在体院,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我早就一巴掌呼上去了,哪能让他跳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