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栗不太耐烦的让他别动。
结果裴棠非但不收手,还越来越作妖,没一会苏栗就不由自主的软了身子,打错好几个字。
欧诺看不懂,回了一个问号。
裴棠把灯一关,苏栗今晚上没机会解释了。
欧诺这一觉睡到早上八点多。
欧诺有生物钟,早上七点准时醒,给裴战西准备早餐。
裴战西的血糖低,三餐必须定时吃,裴战西又不要保姆,这个责任就落在了欧诺身上。
所以今早起晚了,裴战西在外面敲门,暴躁的语气从门缝里钻进来,“欧诺,你在干什么?早餐呢?”
欧诺从梦中惊醒,下意识的起床。
看见门口如同杀父仇人瞪着自己的裴战西,欧诺回过神来。
她慢条斯理的整理衣服,“你自己不会做吗?”
欧诺这般态度让裴战西无法接受。
裴战西此时身体难受,脾气就想易燃的炸弹,挥手就要打欧诺。
欧诺不怕他打。
她知道裴战西不敢打。
谁知道,裴战西毫不犹豫的就是一巴掌打在欧诺的脸上。
欧诺目瞪口呆,脑子被打得嗡嗡作响,半天不见得动弹。
裴战西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粗鲁的拽着欧诺去厨房,“还愣着,赶紧给老子做饭!”
病发的裴战西就像是一个可怕的猛兽。
欧诺忍着半边脸的疼痛,不可置信的看着裴战西,“裴战西,你打我?”
这声音凄惨,似嘲讽似控诉。
裴战西眼底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但仍是可怕的。
他说,“欧诺,你还以为你是当年的大少奶奶吗?你现在充其量不过是个伺候我的佣人,你有本事跟我离婚啊?你不敢吧,不敢你就做我的奴隶,别想着再翻身!”
欧诺使劲憋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