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撩起来,简直特么的让人浑身都发软。
“张嘴——”陆淮含着她的唇,许白栀刚刚太紧张了,一直紧紧咬着嘴唇,此刻却轻而易举被他挑开,整个人都被他按在怀里。
严丝合缝,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他好像无师自通一般,舔吸轻咬,亲得许白栀浑身虚软。
她忽然想起一年自己在机场“啃”他的情形。
这一对比,她羞得无地自容。
这才是接吻啊,自己那算什么啊。
可是下一秒,陆淮的手指忽然落在她的腰上,似乎有些难耐的在撕扯她的衣服。
“唔——”许白栀傻眼了,这衣服很贵的。
陆淮一见许白栀居然反抗自己,手指猛地用力。
漂亮的礼服直接后侧撕裂开来,空气吸入,许白栀睁大眼睛。
他……
把自己衣服撕了。
这么凶残?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陆淮吗?
难不成就在今晚,他们就要……
许白栀被他亲的喘不过气儿,陆淮却忽然伸手将她紧紧搂到了怀里。
“陆淮——”许白栀完全不懂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只是过了许久,某人却半点动静都没有,再回过神的时候,某人居然趴在她肩上,直接睡着了。
许白栀眨了眨眼。
陆淮,你真特么是个混蛋,你把我衣服都扒了,你居然睡着了。
我都做好献身的准备了!
许白栀气得跺脚,没办法,硬着头皮将陆淮扶到床上,某人已经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中,若不是嘴角还是肿的,她都要怀疑,这只是一个梦了。
他的床头放着已经凉透的水,还有一盒止痛药,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
“醒了要是头痛,吃一粒止疼药,我帮你和单位请假了,明天可以不用上班。”字迹娟秀,应该是他姐姐留下的。
许白栀叹了口气,看着陆淮这般模样,又不放心回家,起身到洗手间照了一下镜子,礼服从后侧裂开,一直崩到腰窝处。
完蛋了。
这礼服是要钱的啊。
这衣服也完全不能穿了,许白栀迟疑片刻,干脆从他的衣柜中,翻出一件衬衫穿上,才将礼服折好放在一边。
坐在床边,看着睡衣昏沉得男人,伸手揉了揉嘴唇,忽然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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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这一夜做了无数的梦,整个人晕得异常厉害,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头疼得像是要裂开了。
他的酒量不算好,昨晚那些人敬酒,各种酒水换着来,即便每样他都喝的不多,却也醉意昏沉。
他是被急促的电话铃声吵起来的,他伸手摸了手机,眯眼按下接听键,直接放在耳边。
“喂——”
“陆淮啊,你感觉怎么样?”陆舒云的电话。
“还行。”陆淮掀开被子,下床,穿拖鞋,打开卧室的门往外走,一切就好像往常一样,顺手拧开放在客厅一侧的收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