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傅庭笙的照片递过去。
“喝了咖啡……”沈倾清立刻问道,“剩下的咖啡还有吗?”
“没了,我们留这个没有用,当天就把咖啡倒掉,杯子清洗了。”
“谢谢。”
沈倾清两人离开了咖啡厅,虽然知道是发生了矛盾,但不知道因为什么,更没有证据证明药是傅庭易下的,好好地线索就这样断了。
而后两人决定去傅庭笙家里看看。
他的家,和他这个人差不多,都是装修很精致,但又不失温和的样子,来开门的是佣人,她不认识两人,满眼陌生。
“你们找谁?”
“我们是傅庭笙的亲人,他现在出了点事儿,人在医院,我们要回来给他收拾些欢喜的衣物。”
沈倾清面不改色地说着。
佣人一看傅景疏的五官的的确确和傅庭笙有些像,再加上还看了沈倾清给她的傅庭笙在医院躺着的照片,也就让开了。
“你们进来吧。”
“先生好端端怎么会出事呢?”她领着两人上楼,口中絮絮叨叨,“他之前还说要走,这一下也不知道要耽搁多久了。”
“他要走?”
说话间,到了傅庭笙的房间,佣人推开房门,“是啊,他说在这里的事情都办完了,打算回c市去。”
沈倾清和傅景疏对视一眼,踏入房间。
房间依然是充满了傅庭笙简洁鲜明的个人风格,只是看起来过于寂静,好似主人这一走就没打算再回来了。
沈倾清让傅景疏去收拾衣物,他默默地去了。
而她则和佣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他说没说,这次走什么时候回来?”
佣人摇摇头,“那倒没有,不够我看先生那意思,恐怕是不会回来了,他瞧着像是生无可恋的样儿,但我也不敢多问,那一天呐,先生都没吃东西,我……”
“等等。”沈倾清忽然出声,“你说,他一天都没吃东西?”
“是啊,先生心情不好。”佣人叹息。
沈倾清记得行车记录仪显示当天傅庭笙一直在家里,之后接了一通电话,就去了咖啡厅,“那他有没有可能在车上吃了东西。”
“这不可能。”佣人毫不犹豫地回答,“先生有洁癖,不在外面吃东西,就算是在家里吃饭也一定要用具严格消毒。”
那么,那杯咖啡……
就是唯一有可能被下药的东西了。
那边傅景疏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沈倾清和佣人告辞,两人离开后直奔医院,先是将衣服送到病房,看了看傅庭笙的情况。
还在昏睡,只是气色看起来好了许多。
随后两人将傅庭易约了出来,就在傅庭笙出事前的那家咖啡厅。
傅庭易原本是不愿意来的,但沈倾清只说了一句话,“要我们报警来调查吗,不管是不是你做的,一旦涉及到谋害他人,你在傅氏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傅庭易犹豫了一下,还是来了。
一进来,就臭着脸在对面坐下,“说吧,叫我来有什么事。”
沈倾清看向窗外,“你不觉得,这个位置有些熟悉吗?”
傅庭易这才从气愤中回过神来,四处打量一圈,脸色陡然僵硬,这正是那天他和傅庭笙所坐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