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喜欢破解毒药。
但无论是做医生,还是研制毒药,他从不害人。
沈倾清算了一下年龄,他出走那一年,刚好是阿琅出生之时,那么给阿琅母亲下毒的人,极有可能就是那个徒弟。
老头聪明,也想到了什么,“当年他离开,带走了我不少东西,一些毒药也被他拿走了,这些年来,我陆陆续续给不少人解了毒,但这落花残,迄今为止我还没遇到过,丫头,谁中毒了?”
他担心是沈倾清身边的人。
“您别担心,是我认识的一个姑娘。”
这就是朋友。
老头松了口气,他性子凉薄,也就对这个丫头多了几分关怀,只要不是她的家人就好,他可不想因此和丫头闹掰。
“丫头,这落花残,我可以解。”
“好,那就麻烦您跟我走一趟了。”
老头摆摆手,窝在沙发上,“我给你研制出解药,你拿回去给那人吃了,我可不想去见她,你要是有事随时来找我。”
沈倾清没好气,“你都这么大岁数了,不能老窝着,该出去走走了。否则以后骨头都要散了。”
“不去不去,死活不去。”
老头不由分说开始耍赖。
沈倾清无奈,和老头约定好三天后来拿解药,这才离开诊所,她要回冯家,心中有一个猜想,需要回去证实。
冯家。
此时静悄悄的。
沈倾清进来时顺畅无阻,门口的保安眼神奇怪,仿佛充满怨念,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恰好厨房有一个佣人出来,她随手抓了询问。
“冯董和冯伊莲在家吗?”
“不在。”
沈倾清松开手,转身朝楼上走去,她先回来自己的房间,发现傅景疏也不在,拿出手机才发现,有一条短信。
傅景疏——有点事,出去一趟,忙完联络。
她将静音模式取消,手机放进口袋。
转身,去了冯伊莲的房间。
她要找一样东西。
冯伊莲的房间和她本人一样,粉粉嫩嫩,充满了公主的气息,她其实不太喜欢这样粉嫩的房间,决定速战速决。
这东西也好找,一般来说,浴室里比较多。
可一进去,发现浴室里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显然是被打扫过。
她转身又去了床边,枕头下,一般是容易忽略的地方,刚抬起枕头,就看到了一个褐色的发丝,
她拿出一个透明袋子,将头发装进去。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你干什么呢?!”
沈倾清指尖微动,缓缓转身,就见冯伊莲站在门口,对她怒目而视,目光在卧室里寻睃一圈,刘梅横竖。
“你是不是来偷东西的?”
沈倾清双手插兜,慢悠悠朝门口走去,“想多了。”
冯伊莲堵在门口,“没偷东西,你来鬼鬼祟祟的要干什么?”
“我走错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