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老七突然之间嘴一张,竟然哭了起来:“我们一心报效国家,其实什么不图,只有那么一点点的要求:100w,还是四个人分,另外一个兄弟还直接死在了墓里,他上有父母,下有孩子要养,我们四人还想着把这100w全部捐给他呢,但是你们结果就给我们每人二千五,所以我一阵阵伤心!”
我与叶子暄,还有大卷,看着老七一把鼻涕一把泪对着电话哭诉,不禁有些惊讶,原来这老七也是表演高手。
我突然之间怀疑老七为什么要推我上了,是不是他感觉我傻?
推我上,就意味着我让去顶上,出事了,与他无关,不出事,到时他就变成了我狗头军师,他说什么,我得听什么?
因为单从老七弄的这一出,就看出他绝不简单。
不过,一直到最后,老七对着电话说:“挂了,草,我还没说完呢?”
然后他把手机给我说:“六哥,我已尽力了,但是没办法,她还是不同意。”
我说:“算了,每人分一点吧,就当吃顿饭。”
我取钱之后,分给了他们。
这时老七说:“六哥,有句话我想说,其实我也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就是那个腰牌,能不能借我看看?”看来,还是眼花我的腰牌,没办法,谁让江娜给的也太少了。
我本不想给,但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想了想,还是把完颜金汤的腰牌拿给了他。
老七笑道:“六哥,我看完之后,还会还给你的。”
我也笑了:“嗯,等你还给我。”
随后,我与叶子暄与老七和大卷各走各的。
叶子暄说了一句,老七并没有想像中的简单。
“我也是这样想的,他一直想推我们上位,不就是让我们当出头鸟吗?你怎么想?”
“见机行事吧。马上就快小年了,到时江娜是立了军令状拿了南联的。”叶子暄说。
我没想到,这一次,竟然是见老七的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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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刚还没亮,突然听到电话铃声响起,我拿起一看,是大卷打来的。
摁下接听键之后,就问大卷这么早打来,有什么事。
大卷声音非常紧张:“七哥死了!”
“老七死了?”我当时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什么时候死的?”
“他本来约我今天早上早点去他家,商量一下我们该怎么干,但没想到,我到他家时,发现他门大开,然后我就走进了屋内,发现他躺在血泊之中!”
“他是怎么死的?”
“他死的很惨,肚子中的肠子都不见了。”
“我的腰牌呢?”我急忙问,但很快感觉这样问不太妥,我又说道:“我的意思,是我的腰牌还在吗?如果不在是不是有人图财害命。”
大卷非常紧张说:“不知道。我不敢乱动,先打电话给你。”
我说:“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去!”
我迅速穿好衣服,然后抱起睡梦中的小黑,走出卧室,敲开了叶子暄的房门。
“什么事?”
“刚才大卷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了一件我有些不相信的事,就是老七死了。”
“他死了,怎么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能,咱们一起去看看,大卷正在案发现场。”
叶子暄迅速穿好衣服,与我一起走下楼。
天还不亮,不过已经有公交车。
我又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大卷的具体地址。
老七也是住在小区内,我们刚走到门口,就闻到一股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