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寒之地,便是县城想要供出读书人都困难,她父母竟愿意让她一个姑娘念书?”
这杨惟文就不知道了。
“也许疼女儿。”
杨惟文:“我就盼着卫家子身子养好了,不然她一个妇人,日子得多难熬。”
杨惟文看了眼天色,他该走了。
毕竟想赶在黄昏日落前回来。总不能待在人家家中用饭,添麻烦。
杨惟文拱手:“那下官先走一步?”
贺诩然目光沉沉,也不知在想什么。
没得他应允,杨惟文一时半会不知该走还是不该走。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杨惟文开始热情:“大人您和魏将军自幼相识,这些年的情分定只多不少,魏将军最看重手下将士,那卫家子之前就是魏家军的。”
“您可打算替魏将军过去看看。我给您带路,如此也有个伴。”
亲信:??
你是真敢说啊!
他们爷是什么身份!
再则,爷和魏将军有情分是真,但不多。
毕竟每次国子监考试,只有魏昭在,爷就是万年老二。
萧怀言一个考倒数的,每次都要跑过来奚落贺诩然。
还贱兮兮假惺惺说一句。
【贺兄,你努把劲啊。】
后来宫里想让魏昭给太子做伴读。
魏昭跑了。
去军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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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落他们爷身上了。
亲信到现在都记得贺诩然当时怨念有多深!
贺诩然为此沉着脸跑了一趟顺国公府。
然后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就被魏昭气出来了。
可偏偏这样,别看贺诩然和魏将军平时往来不密切,但得知魏昭死讯,他那几日情绪都不太好,门都没出。
好不容易出了门,说的第一句话却是。
———萧怀言都没死,魏昭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