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很小声很小声带着哭腔的开口。
“就算……那又怎么样。”
“那我总归是爹爹的女儿,那就是阿娘的女儿。”
虞听晚觉得。
一定是爹娘谎报了她的年纪。
没准当初虞父娶虞母时,就已经生下她了。
魏昭带着茧准备给她擦泪的手,停在半空。
“岳父此前并未有过婚配,你们也并非……”
虞听晚原以为她可以承受的。
她是阿娘带大了,就算不是亲生,也甚是亲生。
可听到这里,她再也崩不住了。
怎么回事啊。
一个都不是。
姑娘愣愣的。
很快,她哇一声哭了出来。
哭的可伤心了。
平时她最会掩饰情绪的。心里装着胡家的事,这么久了魏昭一点没发现不是吗。
可现在,虞听晚好难过啊。
她感觉她要承受不住了。
这份难过,不是难过她的身世,也并非难过她许是弃婴。
她在难过阿娘。
她那么好的人,一定想为阿爹孕育子嗣,为此耿耿于怀过。
明明重获新生了,怎么还被苦痛折磨。
虞听晚的反应太大。
魏昭倒有些手足无措。
他用帕子给她擦着脸。
“还记得吗?许久我曾对你说过,你像一位故人。”
虞听晚记得,为此她还锤了魏昭好几下。
但她不想去记。
魏昭温声:“太傅年轻那会赴任定都路过泽县,其妻诞下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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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算是他的学生,你和师母……模样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