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纳闷:“可你现在不还是图脸吗?”
“那不一样。”
刘燕也不知道怎么说。
虞听晚:“感情的事,你不该问我。”
她自个儿都茫然。
不过……
“若想结为夫妻,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同时,还得双方长辈都没意见。”
“阿俞是家中独子,舅舅舅母是不会让他做倒插门的。”
虞听晚表明立场。
“你若只是一时兴起,莫招惹他。”
“阿俞曾……遭遇些事,对女子很是避而远之。
倘若要娶妻,是定要寻能好好同他过日子的。
他胆小,也经不住戏耍。
你若如今日般,我不会说什么。
可你要是惊扰了他,害他情况严重,我是不在意和你撕破脸的。”
刘燕若有所思。
听到遭遇的事,就狠狠拧了眉。
谁啊!
赵俞这样令人生保护欲的,都要伤害!
可她听到最后一句话,就不乐意了。
她抱怨:“我们好歹也认识许久了。”
为了一个男人……
不对,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男人。
虞听晚面无表情:“你看看我。”
“看什么。”
“看看我的脑袋是不是被石头砸扁,里头灌满水了。”
刘燕:……
虞听晚语气平淡:“他既喊我一声表嫂,我会是亲疏不分的人吗?”
————
街道宽长,人声鼎沸。
茶楼,酒肆,药馆……各商铺林立。
泽县变化很大,再也不复以往的死气沉沉。
身形高大的祝捕快跟在杨惟文身后,惴惴不安。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