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欢这一刀让所有人都觉得巩诚活不成了。
捅下去时,也跟着下意识的跟着抖了一下。
巩诚瞪大眼睛,血液堵住器官,喉咙里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跟着四肢抽动,再抽动。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想要你生不如死,的确比想要你死难些。”
她插入了巩诚的腹部。
她并不觉得自己的作为残忍,因为今日她若不这么做,自己只会更惨。
杀鸡儆猴,谁不会?
说完,她抬起头,冷冷的扫视着所有人:“还有谁不服?”
众人:“……”
和叶长欢顾斯恶动手只是为了逼他们杀人,如今被看出来了,他们也无话可说。
但,真的就这么算了吗?
气氛变得低沉下来。
不少人目光闪烁着杀气。
脚迟疑的抬起来。
其实只要不让两人死,宗门追究下来,也会法不责众的吧?
咔——
顾斯恶已经和叶长欢背对而站,武器上的血还在往下滴,两人还真的要血战到底的意思。
钱娢被定住身又被封住嘴,眼睛瞪的大大的,光是看着这一幕便心跳如雷。
甚至隐隐有些窒息。
因为威压。
毫无顾忌散发出来的威压。
“你们在干什么?”
厚重的威压让小院的众弟子僵硬站在原地。
冷冽的女声满是威严。
“杜、杜长老……”
最先看到杜涟漪的弟子气势立马就萎了。
何止他,原本一起来凑热闹的也跟着满是惧意。
毕竟他们来此逼迫叶长欢和顾斯恶的事是准备先宰后奏的,只等两人杀了人,原本的错误也会被更大的错误掩盖。
但现在两人根本不上套,那是非曲直……
杜涟漪依旧是一身白袍,身上带着淡淡的酒香,身后,仓踽规规矩矩的站在她的一侧。
叶长欢目光一滞。
却不是因为仓踽,而是仓踽身侧,站着的修士,面色虚弱,苍白消瘦,赫然就是已经苏醒了的萧燃!
“好啊,好啊。”杜涟漪看到这副场景还有什么不明白,气笑着道:“我倒是不知外门的风气已经如此松散了。不去比武台定个胜负,跑到这院落里争高低了?怎么?就因为比武台只可一对一,不可以多欺少吗?”
她说话刺耳却也是事实,那些弟子闻言多少脸红。
可比起这个,他们更关心的是自己的道途:
“杜长老,这两人与那灭天罗殿的凶手有染,谁知道是不是卧底,弟子们也不过不想自己不明不白的就被屠了罢了!还请宗门,处置二人!”
“对处置二人!逐出宗门,亦或是杀之绝掉后患!”
“还请宗门做主!”
声音此起彼伏,颇有几分“民意所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