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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这样的两朝元老,又上了年纪,不出征时便只在朝廷挂个闲职,平日里无需上朝。
秦彻进屋,看见身着朝服,脸色微微一变。
他拱手行礼:“父亲。”
小厮为秦沧阑系好腰带,将乌纱帽递到秦沧阑手上。
秦沧阑端着乌纱帽,对小厮摆了摆手。
小厮会意,恭敬地退了出去。
“你来做什么?”
秦沧阑不冷不热地问。
秦彻满眼歉疚地说道:“儿子是来请罪的。”
秦沧阑冷冷地哼了一声。
秦彻撩开下摆,在秦沧阑面前跪了下来:“父亲,儿子当年的确是逼不得已。
您认为儿子是在强词夺理也罢,是在信口开河也好,但儿子接下来说的,绝对没有一句虚言!”
“死者为大,儿子本不该非议祖母,可当初的确是祖母将我娘送去庄子上的。
我娘本以为生下了我,祖母便会看在我的份儿上,把她一道接回去。
谁曾想,祖母竟是连我这个亲孙也不要。”
“下人们惯会拜高踩低,父亲无法想象我们过着什么日子。
逃出庄子后,娘带着年幼的莪四处奔波,饥寒交迫,弟弟失踪时好歹已经六岁了,我连三岁都没有……我在娘胎里养得就不好,出生后体弱多病,记不清多少次,我险些病死……”
秦沧阑眸光冰冷,并未因他的话而有所动容。
秦彻苦涩道:“我说这些不是为了求得父亲的原谅……”
秦沧阑冷声道:“那你是为了什么?不论你们母子遭受了何等不公,都与华音和承儿没关系,你们就为了回到秦家,不惜对华音和承儿痛下杀手吗?!”
“父亲!”
秦彻满目震惊,“您认为当年嫡母与弟弟的事故,是我们干的?”
“难道不是?”
秦沧阑反问。
秦彻满眼受伤:“父亲,我只比弟弟年长一岁,他出事时六岁,我七岁,当时我们才从庄子里逃出来没两年,自顾不暇,又哪儿的能耐把手伸去千里之外的青州?”
秦沧阑讥讽道:“你还知道是青州!”
秦彻双目含泪:“父亲,真的不是我们干的!
我承认,我冒充了弟弟的身份,我是有苦衷的。
娘这辈子最大的执念就是让我回到父亲身边,娘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说她再也不能好好陪我了,她让我拿着玉佩来找父亲……哪怕不做她的儿子也好,她不希望我下半生孤苦无依的……”
“是,我是存了私心……我是撒了谎……我是冒充了弟弟……可我对天发誓!
我从来没有想过去害任何人!
我以为弟弟已经去世了!
我也是前几日在京城看见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人……模样像极了父亲……我才……我才大胆揣测……或许弟弟还活在世上……”
“父亲!
你相信我!
我没陷害过弟弟——”
哐啷。
门外有什么重物重重地砸在了门上。
秦沧阑的眸子里迅速掠过一丝警惕:“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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