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生的白,沐浴过后更如等待催熟的海棠,娇嫩嫩的。
“我当时嫌麻烦,便提过外头都有,不如花点钱买现成的。”
魏昭边听她说,边低头收拾掉落在地上的金元宝。
“阿娘说不成,自己折才有心意。”
魏昭捡好了地上的,又去摇椅上的。
摇椅上捡完了,又捡虞听晚身上的。
姑娘膝盖上的。
小腹处的。
鼓鼓囊囊胸前也有。
魏昭前面还能心无旁骛,最后动作变慢了些。
怕不经意碰到。
可男人的劣根性,又想碰到。
姑娘身段好,他是知道的。
前几日还嫌家里小衣紧了,琢磨着如何改大。
虞听晚应当是见过别人改的。
可眼睛学会了,手没有。
拿着针线,指尖被戳出好几个针孔。
最后是他帮忙的。
魏昭也不知,怎么会答应做这种事。
也许是她的一句。
——这种贴身之物,我还穿过的,总不好去找娘弄。
小衣很薄,却很烫手。
虞听晚自个儿弄不了,但能指导。
魏昭做过针线活,却没出错。
成品出来后,虞听晚格外满意。
她比划了一下,应当穿着刚刚好。
都不用她再说,魏昭就恹恹的取了第二件小衣,给她改。
姑娘当时就在一旁看着,不要钱的话一句一句从嘴里蹦出来。
——“夫君好厉害。”
——“我都不会,可你听一听就能做成这样,可见你是有天赋的。”
魏昭不是很想有这种天赋。
——“我身上的也紧,你等等,我脱下来,也给改改。”
——“你做这种事一点也不娘们兮兮。”
说的话,没几句是魏昭爱听的。
甚至她还在边上问。